么意见,总不能因此让女儿明天去办离婚。
不准备让女儿结婚后马上离婚,冷静下来的君离遂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无忧道:“结婚怎么也要父母在场,默的父母还好,一个在连山城经营一家食肆,另一个经营首饰铺子,要抽出时间也很方便,您和阿母...”肯定不可能跟默的父母一般配合。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阿母的话....”君离不太确定的道。“我问问。”
无忧惊讶:“你这反应看着没什么信心,难道女儿的婚礼她都不打算来?”
正常情况下那是必须出席,问题是辛筝现在不是正常情况,君离支吾道:“应该会来。”
无忧蹙眉,老娘真的没事吗?
用了晚膳,君离去给辛筝写信时无忧收拾着碗箸,忽问连山默:“你能否帮个忙?”
连山默问:“去看王?”
无忧点头。“我觉得她与阿父有事瞒着我。”
连山默不赞同道:“他们是你的父母,也很爱你,即便瞒你也必定是出于善意,能告诉你的,他们自然会告诉你,不能告诉你的,你追根究底只会给他们造成困扰。”
无忧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就是心中不安。”
连山默只能道:“相信你的父母,你过得好,他们才能安心。”
无忧倏然盯着连山默。“你知道什么?你的语气不正常,你肯定知道什么。”
连山默:“....王已经活了很久。”老得到了该死的时候。
无忧愣住,但还是没忘了自己感觉到的诡异。“我感觉她不想见我。”
连山默闻言也不解,但很快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不想让你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无忧想了想,发现还真有这种可能,在她记忆里辛筝一直都是强大骄傲任性肆意残忍的行像,从无狼狈之像。“等冠礼结束我找个机会与阿父确认一下,若是如此,那我...就尊重她。”总不能辛筝不想见自己还硬凑过去让人最后的时间里都过得不痛快。
无忧的冠礼办得很小,她的朋友全都在千里之外,愿意为她这个人而非王女跑到千里之外赴一场冠礼的只有赵烨与庆节,再就是既是长辈也是友人的幽篁。
三个宾客,连山默担任司仪,幽篁为无忧加冠,按传统负责加冠的只能是同性长辈,辛筝更合适,但辛筝拒绝来,便由幽篁来。
冠礼后无忧开心的邀请两个朋友在本地游玩,君离则准备收拾行囊回去找辛筝,犹豫了下还是走之前告诉无忧辛筝的答复:婚礼让无忧自己做主,她没空。
无忧大怒:“我是不是她亲生的?”
君离道:“自然是亲生的,不信你可以照照镜子。”
“亲生女儿冠礼她不来,婚礼她也不来?”
君离尴尬道:“她忙。”
无忧无奈:“阿父,你编理由也编得像样点,究竟是为什么?她不想见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她的原因。”君离目光复杂的看着无忧。“她有她的理由,无忧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无忧问:“什么理由?要我原谅她总要让我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爱你。”君离真诚道。“她不想将你卷入即将的动荡中,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要安安静静的,不要被任何人想起。她很爱你,不愿你受到任何伤害。”
“可我想她。”无忧道。“我真的很想她,我的婚礼我希望得到她的祝福,她的垂暮我想要陪伴。”
君离平静道:“你的婚礼会得到她的祝福,当一切尘埃落定,她也会见你。”
无忧闻言放下了心,既然是因为政治,那问题就不大,她从未见辛筝在政治权力的角斗场落败过,没有人能杀辛筝,而辛筝能杀任何人。
放心的送走君离,无忧先是陪自由时间紧张的连山默玩了三日,送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