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那是他们俩的事,与我何干?话说回来,连山果她也不是会在意世人目光的人吧?”
奉子成婚,儿子一生下来便与沃西最高统治者的少昊旅和离,放弃了沃西君夫人的权势与荣耀,任何一个正常人听了都会想送她五个字:脑有恙,得治。
君离噎了下。“那倒是,阿母要不要结婚是她自己说了算,我回去得问问她。”
辛筝好奇的问:“那她若是想结婚呢?”
君离沉默须臾,无奈回答:“遂她。”
辛筝惊叹的看着君离。“你真是个孝子,我老子若晚年再婚我肯定在他婚礼当天让他马/上风”
私生子和叔父已经很烦了,老父还再婚给增加麻烦,为了避免老父生下更合法的继承人,不如趁早永绝后患。
君离再次无言,须臾,道:“阿母家里没有国君之位要继承。”
辛筝哦了声。“忘了,咱俩情况不一样。”
辛襄子再婚必定给她无穷无尽的麻烦,血虽浓于水,却不值得让她忍受这些。而连山果再婚会给君离带来什么麻烦?充其量也就是议论,但谁敢当君离的面指指点点?君离也不是会在意这个的人。
“好了,不提她了。”君离道。“你还要去哪里看看?”
“有事?”
“嗯。”君离道。“私事。”
辛筝想了想,要看的地方都已经看了,也没有需要临时增加的地方,遂道:“那现在就走吧。”
君离将辛筝带到了自己在台城外的宅邸里,进门时还取出一根白绫让辛筝将眼睛蒙上。
辛筝皱眉。“眼睛蒙上了磕着碰着怎么办?”
君离不假思索道:“有我啊。”
辛筝看了眼君离没有神采的眼睛,迟疑了一息,还是将白绫蒙在了眼睛上,将手放在了君离的手上。
君离牵着辛筝的手小心翼翼的带着辛筝往里走,所幸君离的宅邸不大,也就两进,他每次进条邑都不会带几个人,不需要大宅子,遂买了一座占地面积非常小的两进宅子。
为了方便君离,宅子里所有的门槛与障碍统统都拆了,君离自己平时往来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但怕辛筝出事,便走得非常慢。
一真盲人一临时盲人也走了一刻时间才走到目的地。
“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不许偷看,偷看就是小狗。”
无法判断自己在哪里,但辛筝还是非常淡然:“行了,不会偷看。”
君离不放心,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选择相信辛筝的节操。
听君离的脚步走进一间屋子里,辛筝抬手放在白绫上,迟疑须臾,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君离回来得很快,双手拢在袖子里。“你没偷看吧?”
“没有,对我的节操有点信心。”
“我对你没节操更有信心。”君离想也不想的道。
辛筝反问:“我几时骗过你?”
君离想了想,回答:“那倒没有。”
“那不就是了?”
君离点头。“好吧,你将手伸出来。”
辛筝伸出了一只手。
“两只手,挨着。”
辛筝无奈再伸出一只手,两只手挨着仿佛在等待接什么,也的确接到了东西,一团毛茸茸的非常暖和的东西在衣料与皮肤的接触时被放在了手掌上,辛筝摸了摸,有点像摸大吕的感觉,但大吕没这么小,和她巴掌差不多大,而且毛非常的软。
“好了,现在可以睁眼了。”
辛筝扯掉了白绫,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上赫然是一只熟睡的狸奴,看个头出生可能才几天,皮毛是很漂亮的橘色,背部还有黑色条纹,瞧着格外的可爱。
“喜欢吗?”
辛筝用袖子盖住狸奴,只露出脸在外头,不让狸奴吹风,疑惑道:“我记得每只狸奴都被分配了,你这只莫不是另外找人从西洲弄来的吧?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