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家眷与族人在打理,才不在意底下人同谁合作一起赚钱,只要钱一直在增加就行。与谁合作,对他们不重要,对我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部分官吏已经与旧贵族有了利益牵扯,屁股决定脑袋,而决定屁股的是利益。若说其它人老老实实缴税还能活,但这部分人,她是万万不能容他们再活着了。
“不论是哪种情况,本质上都是活腻味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缺钱,而他们有钱。”辛筝饮了一口葡萄酒。“宰一头羊能得到一百头羊的羊毛羊肉的事,我没理由不干。”
君离闻言赞同的点头,然后觉得这论调耳熟,不由看向一楼大堂,刚才好像有一波正方的就是差不多的论调。
明白君离什么意思的辛筝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好像看到连山果了。”
“她准备献新的农时书给你,这几天到的。”君离道。“没人告诉你吗?”
“有啊。”辛筝看着楼下看辩论的连山果及其身边的少年。“她身边有个少年。”
“新情人。”君离神色淡然的道。“生得一定很好看。”连山果挑情人,脸和身材是第一标准,反正他见过的几十任前任全都有美男子的褒誉。
“是挺好看的,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认识他,夷彭的小儿子辟疆。”辛筝道。
虽然不关心自己都有多少亲族,但夷彭拖她看顾一下孩子们,看在对方任劳任怨为自己干活的份上辛筝还是会给点面子,自然也认识夷彭的子嗣们。
辟疆是夷彭一众子女中年纪最小的,才十六岁,两年前年满十四岁去服徭役了,因为赶上了战争,战争期间一天徭役抵两天,这才得以提前回来。
没记错的话这小子服完徭役回来还没五天,怎么和连山果认识的?看起来还挺熟....确切说是挺亲昵的。
君离也怔了下,旋即淡定道:“没事,又不是你我之子。”
辛筝想了想,问:“连山果她还会再婚吗?”
君离不假思索的道:“不会,欣赏美人是世间仅次于观测星象的美好之事,世间美人千千万,结婚耽误欣赏美人的时间。”
辛筝沉默须臾,问:“这话谁教你的?”以她对君离的了解,这话绝对不是这个闷骚能想出来的。
君离一指连山果声音传来的方向。
辛筝瞅了瞅连山果,又瞅了瞅君离,发自肺腑的道:“你们俩唯一相像的地方便是脸。”
君离道。“人各有所好,孪生手足尚且爱好不同,何况我与她。”
“那倒也是。”辛筝赞同的点头。“不过她真的不会再婚吗?”
君离不解:“你为何关心起她会不会再婚?”
虽然交往也有不少年了,但辛筝基本不过问他的家人,当然,她不提也是好事。他的父系亲族是少昊部,母系亲族是连山氏,辛筝一直都在加强对沃西的控制,对连山城与巫咸殿同样也没客气,一旦私下里提起就很难不面对辛筝对这两方的态度。
“辟疆前天与我说他有了心仪的女子,想结婚,但结婚需要长辈,夷彭不在,我是他唯一的长辈,想请我帮忙。”辛筝忍着笑回道。
君离终于不淡定了。“你确定他说的人是阿母?”
“兖州风气虽然开放,但也不支持同时与一个以上的异性/交往,而且,你若能看到他如今的神情自然会明白他想结婚的是谁。”辛筝道。
“阿母不会答应的。”君离笃定道。“森林广袤,她不会吊死在一株树上。”
辛筝颇为惋惜的道:“看来辟疆要失恋了。”
君离不解:“你很希望他俩在一起?”
“就是好奇若那样,你会是何等表情。”辛筝道。“一定会很精彩。”
君离不悦。“你我是情人,辟疆是你的外甥,你不会尴尬?”
辛筝不假思索道:“不会,他俩没血缘关系,没犯法,至于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