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交给下一代继续干。”
“那生为什么那么着急?”
“我很着急吗?”
“你给我的感觉,仿佛想一代人干完十代人的事。”
“我觉得我做得完。”辛筝道。“我想试试,你看我现在就还没翻船就说明我的做法可行性很高。”
安澜:“....”等你翻船了你也要死了。
辛筝也不跟安澜争论自己的做法好不好,反正历史会给出答案的。“我们再说第三任。”
“我知道,我知道,官序的书上有说她,近亲通婚孕育的悲剧,虽然近亲通婚大部分都是畸形病弱,但也有少部分身体生下来康健的,可身体康健并不代表就没有问题了。”安澜道。“身体上没问题,脑子却可能有问题。”
辛筝道:“我们讨论的不是巫女婼祖上的血亲通婚史和代价,那个时候人族还不清楚血亲通婚的隐患,她也没法选择自己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代,应该也没多少如我们现在这样,父母血缘关系疏远的家庭。”
亲上加亲是个好传统,制造畸形儿和精神病的好传统。
巫女婼只是精神有问题,别的方面都很健康,着实是个奇迹。
“就算这样,她犯病的时候也经常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最严重的一次,生父生母都给杀了。”
“但她也有精神正常的时候。”辛筝道。“她精神正常的时候做的事都非常好,甚至调整了巫宗的方向,让巫宗转型蜕变不断的世俗化。”
“让巫宗世俗化的不是巫女怀璧吗?”
“巫女怀璧是落实者,策划的人是巫女婼,定好巫宗未来的发展方略后她便让巫女怀璧杀了她,结束了生命。”辛筝叹道。“虽然她精神正常的时候真的是个明君,但一个时不时犯病的君王,正常的时候再英明神武也无法给臣民安全感。”
至于巫女怀璧,最著名的事迹是与羲和独孤的那一番对话:神灵若不爱世人,那就是伪神。
其次便是将巫宗世俗化,让巫宗蜕变为另一种形态,脱胎换骨得以重生。
“巫女怀璧的话我大概知道她是做了什么。”安澜道。“不过,挺特立独行的,虽然她的一些话乍听很虔诚很相信神灵,但都禁不起细思。”
“神爱世人方为神,不然就是伪神;于万民有功可升为神,于万民有国是为鬼。某种意义上,她开了有信史记载的神化贤之滥觞,是她告诉人族,祖庙里的贤比神更值得信仰,于人族有功即为神。”辛筝笑道。“扛着宗教旗帜反宗教。”
第五任巫女,名曰屠苏,家家户户饮屠苏的那个屠苏。
“屠苏酒也是她发明的?”安澜问。
巫女屠苏,屠苏酒,很难不令人产生联想。
“不止屠苏酒。”辛筝道。
安澜道:“我知道,她的本纪说她好酒,为了收集酿酒的材料能够天南海北的跑,不务正业。”
辛筝道:“我觉得吧,这也谈不上不务正业,只要你将你应该干的工作干完了,那么剩下的时间你想怎么浪都是你的自由,你回想一下她的本纪,里头可有记载巫宗的社会职能运行出过问题?”
“那不就得了。”辛筝道。“不管她喜欢什么,只要没影响到正事那就不是事。”
第六任是男巫,名曰实沉,比起第二任的极度自恋,这位就正常多了,是个风流人物,一个人的风流韵事比另外三十二个加起来还多,光是正史有记载的前任们便超过两百位。
桃花债之多令人惊叹。
不过令人侧目的是这位的理论是留情不留种,此谓之潇洒。
留情不留种的意思就是,这位仁兄与美人谈情时真的就只是谈,绝不动手动脚,更不会发展到床上去,这也导致他好几次差点被女人给绑上床强了。
那年头的民风彪悍,且婚姻观念刚刚萌芽,只在贵族中存在,可即便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