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无意走到这里,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处荒废的院子。大门败破,铁门是锁着的,上面锈迹斑斑。透过铁门望过去,里面的树木茂密,长了草的屋顶在树桠间若隐若现。
他拿出电话,拨通直接说:“我来了,开门。”
一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在门里头看了一下车牌子,然后从腰上摸出钥匙,从里面打开紧锁着的大门。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何连成,我抬眼看向沈末说:“接个电话。”
他做了个让我随意的手势,我按了接听键,何连成的声音传出来:“乐怡,我得到消息,刘天要订婚,派人把请柬送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单独给你送。”
大年初一,再给大家拜个年。祝所有的姑娘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结婚的夫妻和睦,未婚的找到如意郎君!
终于吃饭和聚会中抽出时间写了一章,给大家略微解一下渴,晚上还有一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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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 品茶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莫名地往下一沉,觉得有什么东西破掉一样,勉强笑着说:“我还不知道,等我回去看看吧,新娘子是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面对这种暗恋者结婚是什么心情,或许别人会如释重负,我却真是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有点失落。女人的虚荣心就是这样,矛盾又肤浅。
我的语气里那些淡淡的失落和震惊连身边的沈末都听出来了,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何连成在电话里有没有听出来,他只是继续用很正常的语气说:“新娘是郭明明,听说是两个人在山里那几天几夜产生了感情,双方家长好像挺满意的。订婚礼地址是在二环里一处王府老宅,不知道是谁家的资产。”何连成说越很说细,甚至恨不得详细到开车怎么过去,在第几条胡同第几条街。
他的刻意解释让我忽然意识到,对于我的语气和反应他是知道的,只是不说破。我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爽朗地笑着说:“那真是恭喜他了,郭明明比贾语含要好太多,简直直接甩贾语含几条街。”
“你回来再说吧。”何连成终于止住了没完没了的解释,听出我身边环境安静,便主动挂了电话。
这时车子已经驶入了一段幽静的山间小道,两旁的树木高大,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就像到了傍晚。
小道到了尽头,是一个如同破败寺庙的老院子,只是墙瓦都有修缮过的痕迹。他把车子停好,下车直接就走到那个院子门口,抬手拍门,等我跟到门口时,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来人衣着朴素,身上穿着的是葛布麻衣,一头极短的头发,长相更是普通,一点也不像妖孽沈末的朋友。
沈末对他不冷不热,不远不近地说着:“这是我朋友,来喝茶,六安瓜片。”
那人淡淡应了一声,走在前面,沈末示意我跟上去。
进了门以后,我才发现这处院子别有洞天。院子里的地面用长着青苔的古朴青色条石铺成,在院角的地方长着几株有些年头的白色团绣花,一团团绒球一样的细致花球开在深绿色的树叶间,满院子的素静雅致。
这几株团绣至少都有上百年的树龄,枝干粗壮,造型独特,如同枯枝老梅。偏偏在两米高左右的树冠上开着一树茂密小花,让人觉得心都沉静下去。
院子里共有三所房,中间一所正房,东西各一所厢房。
看砖墙和屋顶窗子,都是修缮过的古建,原来的窗子都被改造成落地的雕花玻璃屏风。其中一间的屏风推折起来,里面木质榻榻米上铺着竹编的席子,刻意做旧的颜色,配着低矮的茶桌,让人觉得意趣横生。
茶桌两侧各摆了一个草米色的麻编坐垫,茶桌之上放着紫砂茶具,一支随形的小花壶里插着一枝含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