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逃离不开,便是要锁在这绝望之中凄凉一生。
可如今,慕容策分明对她非同一般,这份情意只让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搅在一起,不知该如何选择。
心神游移之间,慕容策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颈中,缱倦迷恋:“前珍阁那日你站在金桂之中,恍若天上谪仙,蓁儿,或许就从那日,我已不愿再疑心于你。”
元婉蓁一怔,脸色泛起了潮红,手紧紧攥住丝被,任他肆意缠绵,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煊紹着急的声色:“殿下。”
慕容策轻咳一声,松开她问:“什么事?!”
煊紹迟疑了回道:“那边的事。”
“进来!”慕容策顿时蹙了起眉目,煊紹推门而入,看了眼元婉蓁到嘴边的话就收了回去,元婉蓁知是有隐蔽事要说,忙站起身道:“臣妾去院子走走。”
待她关上房门,煊紹立即透过缝隙直到看她走到桂花树下,他才回到床边对慕容策说道:“殿下,盈苏小姐近日来不太好。”
慕容策心中一紧,脱口问道:“如何不好?”
“先前见盈苏小姐去了陈大夫的药馆,属下适才打听回来,盈苏小姐病情复发,陈大夫说盈苏小姐是心病所致,属下估摸着,还是因为殿下娶了王妃,所以···”
煊紹不敢再说下去,慕容策猛地掀开丝被下床,“本王去看看。”
“殿下···”煊紹欲阻止,却被慕容策凌厉的眸光刺回:“备车!”
煊紹恨自个儿管不住嘴,这会也懊悔不及了,只能无奈地应声而去。
慕容策捂着伤口刚跨出房门,便见元婉蓁在桂花树下向他看来,恍惚间像似对他莞尔一笑,那笑,清雅如同夏日莲荷。
“夫君伤势在身,这是要去哪儿?”元婉蓁已走到他身前,关切地问道。
慕容策顿如从梦中清醒,眸子盯着她半刻,才说:“有些闷,出来走走。”
“那···”元婉蓁暗吸了口气,垂着眸子扶住他:“臣妾陪夫君一块。”
府门外马车已备好,煊紹迟迟不见慕容策,便快步走来寻找,当看见远处漫步的两人,心中不由纳闷,殿下适才还紧着盈苏小姐,怎得,这会又不急呢?!
浅笑安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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