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高压锅热气腾腾的白粥,一大盘冒尖的萝卜丝炒黑木耳,一盘红肠,一大盘馏好的胖大花卷,上面的红色小枣密集分布,一口咬在嘴里,枣香四溢。
三个人围在方桌前安安静静吃完了晚饭,刘和平捧着碗喝粥,一双眼睛咕噜咕噜的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只觉气氛安静的有点诡异,有心想说点啥又不敢贸然开口,只好使劲往嘴里扒饭先。
于青晚饭前去院里看了,再次相信小池这孩子绝对是拿错了剧本,说好的官二代,居然连这种爬高爬低的活都干的妥妥帖帖,杂物棚上的雨布给弄的平整如新,绳子捆的也规规整整,就连打的结都十分漂亮。
但就是没干这种活的经验,身上的毛衣被雨棚给刮了线,于青把他拽到卧室,让他把毛衣脱下来,她翻过面,拿针把刮出来的毛线给挑回去,再打了个结。
屋里炉子捅开后,暖气回升,卧室小,格外暖和。
他毛衣里面只穿了个白背心,裸露出的肩胛和手臂上的肌肉,流畅又紧实,背心下隐约露出饱满健实的胸型,于青胸口咚咚,一直不敢抬头,飞也似的把脱线给整理好,往他怀里一塞:“好了!”
然后就飞奔出去了——
边奔都要边吐槽自己: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春心荡漾的中年妇女,难道真是老房子要着火不成?
晚饭后刘和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8过看的也很心不在焉,两只眼睛一直滴溜溜的在屋里另外两个人身上打着转。
冬天天黑的早,这才刚吃过晚饭外面就已经黑咕隆咚的一片,而且风声渐起,看来西伯利亚的寒流终于要到了。
于青穿好外套,带好帽子和手套,手里握了个手电筒,另只手攥了钥匙:“起风了,我去我姥家的院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