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因为咱们两个的突然介入,让他们的计划里头出了异数,所以临时用了这套暗语罢了。”
南宴冷静分析道:“这套暗语又涉及到了先皇后,很难不让人怀疑,从一开始,这套暗语就是针对太子殿下设计的。”
乾元帝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借先皇后的事情,刺激到司予白……
或许不是想要如今的局面,但绝对是想利用这件事情做些什么。
或许就是针对南族。
“也许,从一开始,大靖皇帝就在防着太子殿下会对我动真心。”
南宴觉得,这是最大的可能。
所以乾元帝并不生气司予白要与她退婚这件事情。
“可……为什么呢?”司予白对南宴的这个怀疑感到不解。
南宴笑了笑:“或许是担心美色误国吧……”
她看了一眼司予白:“殿下今日在朝堂上,像个小厮似的行径,八成也已经吓到了百官。”
堂堂太子,被夺了监国摄政的权利,不仅不知道着急,还跟个舔狗一样凑上前去小心翼翼讨好……任凭谁看了,都得呜呼哀哉几声吧?
南宴忽然道:“也许,宁王也是为了试探殿下的心意。”
“我的心意?”
“如果我们之前的猜测成立,宁王兴许就是得了大靖皇帝的授意,来试探一下太子殿下对我的心思,究竟是到了何种地步……”
南宴略拢了拢眉:“也许要不了几天,大靖皇帝的这一场疯病就会康复了,宁王也很有可能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们若是想要处置洛摇,恐怕是宜早不宜晚。”
“难道说,他想派去对付南族的人就是宁王?”司予白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对乾元帝直接就用他来代替了。
他心中的父慈子孝,早就已经变了样子。
甚至还多了杀母之仇。
“或许是太子殿下呢……”
南宴道:“也许,大靖皇帝是真心想让殿下成为大靖下一任帝王的,更有可能是为了弥补童年的缺憾,想把自己从前没有得到过的,尽数补给到殿下身上,以此来弥补当年那些遗憾的地方。”
所以他要让司予白来灭南族,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当年先帝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允太子,而不是在探击南族更有进展的乾元帝。
“弥补童年……那我算什么?一个工具吗?”
司予白突然对过往的父慈子孝,产生了极大的不爽与厌恶。
“他这个算盘打的好,却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偏叫他想要得到的一切都得不到。”
司予白有些恨意道:“经过最近的这些事情,我总觉得,关于我母后的事,多半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可惜时过境迁,当年所有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恐怕除了乾元帝,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若不然的话,乾元帝大概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还不就是打量着,没有人知道真相,就永远不会有人拆穿他吗?
“真相的话,其实倒也未必……总归,我们再仔细的找一找就是了。”
南宴总觉得,乾元帝如果真的百分百确信,所有相关的知情人都已经被他斩草除根的灭口,他应该不至于那么轻易的被刺激到。
虽说他的疯病是假,可当时眼底的那些忌惮却并不像是作违。
“也只能够如此了。”
司予白点了点头,又道:“洛摇那里,我们要如何处理?”
“直接杀了,如何?”
“直接杀?”司予白有一瞬间愣住:“这样的话,会不会……”
太直接了吧。
“那依着殿下的意思呢?”南宴笑了笑:“殿下总不会是还担心打草惊蛇吧。”
司予白点了点头。
“打草惊蛇倒是不至于。”他道:“就是觉得这样简单粗暴的办法,会不会不足以直接给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