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黎岚殿。萧美人跟了上去,只是她走到郦昭仪身边的时候不由的停下脚步,捂嘴笑了笑,眼中满是嘲讽。
瞧着跟了上来的萧美人,皇后停住了脚步。
“我与萧美人还有些话要说,你们退开!”皇后对着身后一众宫人喝道。
“喏!”宫人们一边应着,一边退的十丈开外的地方。
瞧着四下无人,萧美人这才压低了声音:“皇后娘娘可觉得今日之事颇有些古怪?”
萧美人知道邓绥素日里为人稳重,底下的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浮,所以今夜之事,俨然有猫腻。
“你觉得古怪?那郦昭仪又岂会看不出呢?”皇后笑了笑,随口说道:“这古不古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上对此事深信不疑。”
“臣妾思来想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邓贵人闹出如此大阵仗,究竟意欲何为呢?”萧美人低声问道。
皇后望着黎岚殿方向,冷笑一声,缓缓道:“究竟意欲何为,岂不是明了的摆在了眼前,你且看看今晚皇上陪着的谁?”
经皇后如此一说,萧美人恍然大悟:“娘娘是说今晚她自导自演的这一出全然是为了和郦昭仪争宠?”
皇后并没有明确的回答她,只是眼中流光溢彩,嘴角不住的上扬:“等着吧,这后宫中怕是不久就要掀浪了!”
黎岚殿中,太医令给邓绥处理完伤口,随后给她把了脉。
突然,他脸色一沉,意示邓绥张开嘴,看了看她的舌苔,然而他的表情更加沉重。
“怎么?莫不是受到了惊吓!”望着太医令突发的脸色沉重,刘肇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这……!”
“别给朕吞吞吐吐的,究竟何故?”瞧着太医令欲言又止的模样,刘肇挥着衣袖不耐烦的喝道。
闻言,太医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最后结结巴巴道:“启禀皇上,邓贵人这不是受了惊吓,而是中毒了!”
“中毒了!”邓绥也是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