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流血。
本就一直忍着疼痛的邓绥,被刘肇一握更加疼了,额头上都冒出了些许汗珠。
“疼吗!”刘肇轻轻握着她的玉手,关切的问道,说着他低头轻轻给她吹拭着伤口。
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担忧,邓绥心里不觉有一丝丝甜蜜,微微摇了摇头,笑道:“臣妾不疼!”
看着她眼睛弯成一扇月牙儿,刘肇伸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心疼道:“傻瓜!都流血了,怎会不疼?”
说完,刘肇立马转身对着身后的梁丘喝道:“愣着干嘛?还不去请太医令过来?”
“喏!”
“哎呀!这该死的夜猫,竟然将邓妹妹伤得这般严重,真该抓起来毒打一顿。”这时候慕贵人瞧见郦昭仪的眼色后,站出来娇声说道。
皇后听了也是点了点头:“你刚刚不是说猫已经被抓住了吗?那现在在何处?应看管好那个畜生,切莫让它再伤着他人。”
邓绥闻言缓缓点了点头,转身看了看浣纱。浣纱会意立马走进了殿里,不一会儿她就从殿里提出一只又大又肥的黑猫。
刚刚走到园中,那黑猫便是从她手中挣脱了出来。黑猫扑在了地上,众人瞧着邓绥手腕上的伤口一时还心有余悸,瞧着这黑猫一扑连忙尖叫着后退。
而刘肇也是眼疾手快的将邓绥护在了怀里,生怕她再次受到伤害。
然而他这一下意识的动作,皇后看在眼里,心中未免顿生凄凉之意。她与邓绥同时站在皇上身侧,而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他却只伸手将那个女人护在怀中,丝毫不顾及她的安慰。
她是皇后,身为国母后宫之主,亦是他明媒正娶,堂堂正正从章城门抬进来的正室,他竟然如此不顾及她。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一切都埋藏在了心底。她是皇后,不能失仪,当皇后就应该在任何时候做该做的事情。
“来人!将这只猫捉下去,当心它再伤人。”皇后转身对着那群护卫吩咐道。
“喏!”
瞧着被护卫捉走的猫,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郦昭仪眼神一直都停在邓绥身上,看着刘肇对她如此爱护,不免对她的恨意更深。还记得她初次入宫的时候,皇上也是这般爱护她,可如今却也是时过境迁。
“好了,既然事已至此,都退下吧!”刘肇瞧着邓绥无碍后,这才对着众人挥手道。
言罢,他便拥着邓绥往殿里走出。郦昭仪见着阵势哪里甘心,皇上今天晚上明明是要留宿在她金华殿的。
“皇上!”郦昭仪不由得失仪喊出了声。
刘肇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她,淡淡道:“何事?”
郦昭仪有些愣了,随后她慌忙说道:“皇上,在臣妾家乡都传闻野里屋中进猫都是极其不好的兆头。猫,妖孽也!更何况这畜生还伤人了,更是不祥之兆。皇上还是回臣妾那吧!以免沾上了这晦气。”
“是呀!臣妾家乡也传闻鸡到穷,狗到富,野猫来了亡人哭。这都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民谣了,鬼魅之事不可不信,皇上还是保重龙体才是啊!”这时候郦昭仪身后的慕贵人也站了出来,轻声说道。
明眼人都知道,这郦昭仪是心有不甘这邓贵人抢了她的恩泽,这才蓄意想要挽留皇上。皇后立在一旁,将着一切都看得清明,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并没有发话。
刘肇看了看邓绥手腕上的痕迹,随后淡淡道“都是些坊间传闻,不可全信。再者那畜生已经被抓住了,想来没事!况且邓贵人今夜受了惊吓,朕留下也放心些!”
说着,刘肇拥着邓绥,转身便向殿里走去。
“皇上!”郦昭仪蹙眉娇喊道。
刘肇并没有在理会她,只是头也不会的走进殿里。
瞧着这一幕,皇后冷笑了声,随后严肃对着一众妃嫔道:“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
随后,她便领着一众宫人率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