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拓枝双腿颤抖的拉着破鼓往胖瘦锣身边走去,那两个笨蛋童不知道死了没有,好好的拓枝舞,他们两个居然跳得比大娘还要难看,怪不得被陆枭一眼就是识破了,“唉,早知如此,当年应该选两个美妞的。”
“咦咦咦,痛痛痛,该死的陆枭,下手可真重。”屈拓枝痛的迷住了眼睛,胸口的肋骨应该都被打断了吧,不过更严重的是身上的伤口完全无法愈合,因为这样那往外冒的血液似乎更加汹涌了。
“老大,你还没死真是太好了。”胖锣趴在地上,四肢都动不了了,却在看到屈拓枝的时候高兴地哭了起来。
“白痴,陆枭哪一次赢过他了!”瘦锣骂道,却也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屈拓枝松开破鼓,朝着两人竖起大拇指,咧嘴嘚瑟道,“看到没有,一切都在我的预——”
“嘭——”话未完,人却已经倒下了。
天启的春天似乎已经过去了,沿途的野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凋谢,鲜嫩的绿芽长成了青翠的新叶,破土的新苗欣欣向荣。
“天气都有些热了,看来快到夏天了呢。”阿秀抬手挡在眼前,眯眼朝着远方看去。
“再过半个月就该穿单衣了。”丁乙笑着附和。
前面探路的黄琮几个跳跃之间已经到了马车旁,“钟少主,京都有信。”
“拿来。”钟琉璃启唇道,假寐的双眼缓缓睁开。
月止戈闻言,也放下了手里的医书,看向钟琉璃。
眼见钟琉璃脸色不对,月止戈担忧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五真门的长老被暗杀了!”钟琉璃将纸条递给月止戈,眉间有些愁绪。
月止戈接过去看了一眼,疑惑道,“连着渡己大师那一次,这已经是第四起了吧。”
钟琉璃点头,“这绝对不是偶然,有人在狩猎了。”而且猎物全是江湖上各大门派武功顶尖的人物。
“主人,钟姑娘,我们马上就要到汾河谷了。”阿秀提醒道。
丁乙又,“汾河谷到荔湾之间没有官道,所以马车过不去。”
“知道了。”
因为马车无法通行,丁乙与黄琮便将马车给卸下来,阿秀整理了一些必须要带的东西,尤其是月止戈准备的药物收拾好,其余的便直接放在了马车里面。
看着山谷里还残留着的篝火气息,月止戈书,“人数应该不少于三百人。”
“让阿秀和丁乙留下吧。”钟琉璃与月止戈商量道。
月止戈点头,即使阿璃没有明,他也知道对方这是再为他打算。阿秀没有武功去了也只会白送命。丁乙武功虽然不错,但是他是颜楼的人,不是月止戈的人,关键的时候他或许会为了钟琉璃当刀剑,却不会为了月止戈赴汤蹈火,而且黄琮的武功也比丁乙更好。
“主人,钟姑娘,你们要心了。”阿秀将包裹递给黄琮,担忧的叮嘱着。
钟琉璃与月止戈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均是不约而同的笑了,转头与阿秀笑道,“放心吧,你们俩在这里等着,可别偷溜了!”钟琉璃打趣道。
丁乙拍着胸口,“少主放心,丁乙以性命担保,绝对不让阿秀姑娘偷溜的!”
阿秀恼怒的踹了丁乙一脚,“混蛋,这话也是我想跟你的。”
“阿璃,走吧。”月止戈牵着钟琉璃,低头浅浅笑着。
钟琉璃抬头看他,“此去九死一生,你若是现在反悔,我也不怪你。”
月止戈挑眉,被晚霞映照的脸庞上仿若能放出光亮来,“你若是死了,我也能将你医活,若是实在不行,那我就陪你一起死。”
总归是不会离开了你。
钟琉璃仰头笑了,不步伐也不觉得轻快了起来。
“无名叔叔。你确定是往这边走吗?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啊。”余修挠着后脑勺,四处瞧着,总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
无名目光闪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