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拓枝无奈的叹道,“天生疲懒,我也没办法啊。”
“呵呵,呵呵呵”陆枭低低笑了起来,就是这样,就是这幅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上天何其不公,想要拼命去获得的人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的人,对这一切却嗤之以鼻。
“那么,今日就拼出个你死我活吧!”陆枭话音方落,血葬已经离了手,犹如冲向天际的猎鹰,盯紧了猎物。
眼看距离颜楼众人越来越近,而一路上都不曾发生半点不对劲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有些放松下来。
“我看颜楼就是虚张声势,分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又有人笑着轻松道。
“是啊,你看现在我们离他们不过几百步的距离,这么点地方能有什么事。”话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脚上的步伐十分轻快,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不以为然。
明清观主紧紧握着拂尘,与身边的弟叮嘱,“你们是见过那妖女的阵法的,万万不可大意!”
明玉等人均严肃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内力深厚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比一般人要更加强烈,邵炳坤越逼近颜楼那边,就越觉得事情不对,但是不管他怎么看,四周的景物都看不出任何的不妥,而对面那群人脸上的恐惧也丝毫不见异样。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就在邵炳坤不解之际,他突然猛地回头看去,竟惊愕的发现自己身后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再往前看去,颜楼的那群人依旧缩在那里,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师父,师父你在哪里?”耳边传来惊慌失措的喊声,是明玉的声音。
“师兄,师傅,你们在哪里?怎么人都不见了?”紧接着,又传来呼喊声,随后越来越多的喊声齐集而来,根本分不出到底谁是谁。
忽然,第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传来,飞溅而来的鲜血像是雨水一样砸在众人的脸上,整个世界顿时一片死寂。
邵炳坤抹了把脸上尚且温热的血液,放在鼻尖嗅了嗅,是热的,是腥的,也是真实的,这不是幻觉!
“血是血谁死了,是谁死了?师父,师父你们在哪里?是谁——”
“啊——”又是一道喊叫,如第一次一样,血雨从头洒下,可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死了,死在哪里,为什么死了?下一个是谁?是自己吗?自己的血也会像这样洒在每个人头顶吗?
有的人开始崩溃,开始疯狂的往前跑去,哪怕对面是敌人,也好过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他们拼命地往前冲,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明明看着颜楼那群人就在咫尺之远的地方,可是他就是跑不过去,这条路好像变得无限延长。
“我抓到了,我抓到了!”终于有人跑过去了,他兴奋的抓着眼前颜楼弟的胳膊,要死也要一起死,欣喜还没来得及挂到脸上,就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提了起来,双腿悬空,惊恐的往后看去,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密的人的脸,腹部被对方空手穿过,比伤口更痛的是心理,被自己最相信的人杀害,“为为什么”
“嘭——”
血雨再次洒在众人的头顶,接二连三的残杀开始越来越密集,死亡像是悬在众人头顶的的砍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不要,我不要死在这里,快放我走,快放我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愤怒,开始狂躁。
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找不到出路,熟不知在外人看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困兽之斗,他们杀的,杀他们的,其实都是他们自己身边的人!
“这个阵法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厉害!”宫商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阿伊莎不解,“我怎么觉得上一次的比较厉害!这一次的阵法看上去除了能让人互相厮杀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奇特之处了。”
宫商羽摇头,“我虽然不懂阵法,但是我看得出来,这个阵法比之前那个阵法更有针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