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出了舞会的宴会厅,却不想在楼道被身后的人扼住手腕,紧紧拉住。
她使劲了力气挣脱,不想几年不见他的力气大了不少,握她的手腕握得牢牢的,她根本挣不开。
为了防止她乱动,他把她拉到背靠着墙,然后双臂撑着圈住她。
黎末一米六五的身高,穿上高跟鞋还是矮他一截,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几乎没有突围的可能。
“黎末,你他妈跑什么!?”
望着面前这张对他冷淡到极致的脸,他心里有股闷火,脸色不太好看。
她仰头,笑得嘲讽。
“我为什么跑你不知道?因为我不想看见你。”
他咬牙,她这幅冷漠的样子实在让人恼火,难得看到她化了妆,红唇娇艳欲滴,可是却再也不肯对他展露笑颜。
他心里有怒,有委屈,还有几乎溢出来的思念。
然后,他果断地低头,吻住了他眼底饱满的红唇。
瞬间的攻城掠池,让人喘不过气。
黎末拼命想要挣开,用力地捶打他的胸口,他却牢牢地抓住自己,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最后,她发了狠,用力地咬,把他嘴唇咬破了他才松开。
他看着她,嘴唇上挂着血,眼底微微有水光,大眼睛带着迷离,像是她欺负了他,委屈的神色。
几秒后,弯腰,抱住了她,额头抵在她颈窝,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控诉。
“黎小末,我好想你,你这三年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她突然愣住了,他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慌神,仿佛,又回到了C大校园里,他组乐队准备表演,她忙着准备竞赛,一天难得一次见面,她去排练室找他,他扔了吉他冲到门口抱住他,一大高个弯着腰埋在她颈窝里,然后说“黎小末,我好想你。”
不管她被众人围观的面红耳赤,他十足依赖十足思念的样子,和现在无二。
用力把思绪从过去拉回,她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也抬起了头,眼睛却不离她半分。
颈间残余的热度散去,医生的警觉渐渐被唤起,她突然意识到他额头的热度不一般,抬眼认真看他,脸上红晕太过明显。
她凝眉,对上他的双眼。
“你喝酒了?”
说完,手不自觉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很烫。
他点头,努力掩去因感受到她关心眼里的光彩,她还记得他酒精过敏,一喝酒就会发烧这件事,说明她还是记得他。
他瘪瘪嘴,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你知道我在这你都不理我,那些男明星跟你搭讪你还对他们笑,你知道我看了有多难受吗?”
“我天天想你,你还躲我,我难过,就……就喝了杯酒。”
黎末看他渐渐语无伦次,一大高个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脸上因为发烧呈现不自然的红色,嘴唇上还有血迹,就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那一瞬间她心软了。
“有人跟着你吗?我送你回去。”
见他状态不好,她握着他的手腕扶住他。
他眯眯眼,靠在她身上。
“我想睡觉,黎小末,我房间在楼上,我要你送我回房。”
知道他过敏很难受,也猜他这样子折腾不出什么,黎末心软了,于是答应送他回房。
然后,她就这样亲自把自己送进了狼窝。
开始是谁的强迫,谁在挣扎,后来又是谁的妥协已经不重要了,结果就是三年后他们第一次相遇,就度过了干柴烈火的一晚。
后来黎末回想,觉得自己就是脑子有病才会乖乖送他回房间。
可能她也是借着酒劲,没了那么多顾虑,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心酸与思念宣泄出来。
很多年后,她问路逍言,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