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自持不会被抓到一丝蛛丝马迹。
要么就是本身就也位高权重,有持无恐。
背后的人很有可能两者兼具。
两家联合,再稳妥不过。
太医还在里面,一时半会儿进不去。
“请大家到正堂去,我们商议一下。”
顾月承将众人,请到正堂去。
笠叔依旧呆着不动。
似乎打算再不离开赵令然一步。
自从那一次笠叔月夜叩开了顾府的门之后,顾月承就一直没有再见过赵令然的这位隐形护卫。
“笠叔,你也去吧。脸上弄个冰敷。”
笠叔如没听见。
顾月承叹了一口气。
笠叔向来只认赵令然一个主子。
此时不肯听话也是常事。
顾月承知道这件事情对笠叔的打击很大。
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你的过错,然然醒来之后,自然由她定夺。现在重要的是,把那暗地里的毒蛇揪出来。”
“笠叔你说呢?”
笠辛动了一下,“顾大人说的是。
抓到凶手。
挫骨扬灰!”
隔着那话,狠辣之意扑面而来。
众人到了正堂。
“三金,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李三金就从他俩上了一辆被带出城的陌生马车说起。
回忆到赵令然杀了一个杀手精疲力竭之后,又替他挡了一刀的时候,又是满脸泪水。
顾月承的呼吸明显加重。
他几乎不能想象,那个嫩嫩软软,吃不得苦的小师妹,迎向那冰冷的刀锋时,该是怎样的心情。
“赵姑娘说,她有十成的把握,是左相府陈家干的。”
“老爷,有天早上,你前脚刚走,后脚那陈夫人就来府上闹事,被小姐给收拾了。”
白叔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
这陈家两次向老爷为自己的女儿提亲,都被老爷拒绝了,原因是要娶小姐为妻。
李三金又把他二人从陈家讹了两座价值连城的玉雕,搬到了赫将军府的事情也说了。
顾月承有一种感觉,似乎赵令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场刺杀,所以在早早做准备的感觉。
否则,怎么解释她自己去赫将军府练武也就罢了,还非要拖上李家三公子。
似乎是为了迎接这场一定会到来的刺杀,而练习的武艺。
事实也证明,那一线生机也的确叫他们俩挣到了。
李三金若是同从前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下不了狠心,下不来狠手,那么必定第二个杀手会成功击杀他们俩。
再拿走钱财,嫁祸土匪,一切就再无从查起了。
这边,赫将军府也收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他们俩出我将军府就被带走了!”
赫绣莲双目圆瞪,怒不可遏。
“是!我们的人看见,李三公子全身都是血,赵小姐是被抬进顾家的。
顾大人带了两名太医。
赵小姐现在的生死……不知。”
“混账东西!”
赫绣莲捏碎了一枚玉石棋子。
“那两个家伙一出将军府就被带走了……呵……这是看我赫家好欺负吗?踩着将军府的脸面过呀?”
赫绣莲冷笑。
多久了,都没见过那么有意思的小姑娘,难得有她陪着在京中的日子不闷,这就有人看不过去了?
要置她于死地?
以为她赫绣莲是死的吗?
“郡主,我们现在怎么办?”下面问。
“先按兵不动。
顾家和李家被挑了心尖尖儿,很快就会有动作的。
到时候不管是哪家干的,本郡主也去狠狠踩一脚!”
赫绣莲脸色冰冷。
当兵的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