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浓厚的兴趣。
点墨如漆的眸子像是要看穿了营帐一样,他极其好奇这个女子在营帐里做什么。
听她刚才的话,难道是医者?
可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
秦渊吩咐完,看向秦怀宁,脸色黑沉如墨,“作为元帅,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极其盛怒的语气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秦怀宁脊背挺直,凤眸对上秦渊严肃的表情,“失察。“
若她比长孙俨早发现辎重营的问题,长孙俨也不会中圈套,这一切都是她的失察以及疏忽造成的。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失察,该怎么做要我教你吗?”秦渊厉声呵斥。
“不用。”嗓音沉沉。
“既然不用,自行去领罚。”
“是。”
整个过程,其它人不敢插一句嘴。
秦怀宁应声之后,便自行去领罚。
姚朝将人带了过来,前锋营的将士将营帐团团围住。
布置好一切,姚朝扫了眼四周发现秦怀宁不在,他低声询问旁边的小兵。
“元帅呢?”
“元帅去受罚了。”小兵恭敬回答。
“领罚?”声调提高。
站在营帐前的秦渊闻声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姚朝,姚朝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几道视线,讪讪地闭上了嘴。
身上的几道视线移开后,姚朝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小兵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姚朝,姚朝听完后,脸色一变就转身跑了。
秦渊自然知道他离开了,但是他只当没发现。
翌日。
直到金乌升起,绮翎才从营帐出来。
走出营帐那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那血腥味真的要把她冲晕了,不是自己熟悉的领域,设备又不完善,这对她来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很大的挑战。
秦渊闻声睁开眼睛,从椅子上站起来,“如何?”
“本小姐是谁。”绮翎看着他展颜,随后用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可是赫赫有名的鬼医。”
秦渊闻言,心下一松,面上不显,“有劳。”
“就一句有劳?我辛苦了这么久呢。”绮翎不满地瞪他。
“你想要什么?”
绮翎闻言,眼眸轻闪,波光潋滟。
眼睛在四周扫了一眼,随即“咦”了声,“她怎么不在?”
秦怀宁不在,这太奇怪了吧。
“她估计在床上躺着呢。”
闻言,绮翎气鼓鼓地握拳,“太过分了吧,我这么辛苦,她居然回去睡觉了。”
秦渊解释,“受伤了,躺着呢,准确地说是趴着。”
“啊??”
受伤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