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对她上心,夜夜留宿她的房间。我想。贺兰小姐早晚是要嫁入司令府的,难道你能忍受一个小妾比你一个正室夫人还得宠吗?”
贺兰瑜呵斥出声,“放肆!你既知道我日后是正室夫人,你还敢跟我这么说话?”
春眠忙敛下眉目,她生怕贺兰瑜不肯跟她合作,她才这样也是剑走偏锋,冒着得罪她的风险。
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也没生多大的气。
“是我逾越了,春眠只是提醒贺兰小姐而已。日后,我也是要蒙你多关照的。”
贺兰瑜方才只是语气严厉,但面上却没有怒气。她审视着春眠,心里对她改了观。
第一眼的印象,见是个狗腿的、束手束脚的丫头,不够大气,不够高贵,注定成不了气候。
但她敢对她说那么一番话,可见是个很懂得揣摩人心的,胆小谨慎,又识时务。
“你说,她的那盒脂粉,会放在哪?”
听到贺兰瑜这句话,春眠暗喜,她这是答应合作了吧。“应该是藏起来了。反正她都放在屋里,绝不会携带在身上。”
“那么,现在就过去看看她吧。”贺兰瑜走出客房,来到北院的厢房。
此时正值日落时分,夕阳的余辉洒在庭院前的两株槐树上。
树下的一个圆石桌,坐着两个妙龄女子。
正是盈袖和孙香玉。
贺兰瑜走近了,才看到她们是在对弈。她不禁暗想,这位姨太,心境真够平和的。
听到脚步声。盈袖抬眼,看到贺兰瑜对她笑吟吟的,便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孙香玉则完全无视了后面走来的两个女人。
她纠结地看着满目?白纵横的棋子,愁得不知道该往哪下棋了。这一局若是输了的话,算起来,她便总共输了二十三局。当然了,她也是有赢的,开始的时候,她还赢了五局。
不过,她没想过那是盈袖让她的。
贺兰瑜看着孙香玉,说:“我看上官妹妹的棋艺似乎不错,恰巧,我的棋艺也不差,此番棋逢对手,真心想跟上官妹妹切磋切磋,不知道孙小姐能否把位置让给我,让我和她对弈一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