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她便是再自信,但那个女子的容貌,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威胁。
……
春眠,作为除了盈袖以外,唯一的一个通房,她也跟风的来访见贺兰瑜。
贺兰瑜看着她,只觉得这一位的容貌只称得上清秀,和那一位比,实在是相差太远。
所以她想不通她是如何入了慕奕的眼的。
“不知道姑娘是什么出身?”这话若是别人说,自然是很不客气,语气很恶劣的。
偏生这句话在贺兰瑜口中说出来,貌似特别的平常。
提到家世背景,春眠不能跟上官盈袖比,更不能跟眼前这位比。
她羞愧地低下头,“我原本……是上官姨太的贴身丫头。”
贺兰瑜挑高了眉,“丫头?”
她想过她不会是多大的家世背景,但从未想过,这位是丫头上位……
老实说,贺兰瑜一直都觉得自己待人都挺和气,很少跟别人结仇,也极少讨厌一个人。
但这个通房,让她反感极了。
丫头背叛主子,去爬家主的床,真是让人想不讨厌都难。这时候,她心里对那位上官姨太有点儿同情,被侍候自己的贴身丫头爬了床,肯定是气炸了。换作是她,她也要发脾气。
既对春眠反感了,贺兰瑜便也没了想跟她闲聊的心思。
在她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春眠忽然说:“贺兰小姐若有什么想知道,春眠都可以为你解答。”
还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丫头呢。“我想知道的,日后自会向管事的?妈妈请教。”
所以,不用你来跟我多说什么。
春眠神色一正,“我有一件很隐秘的事。只怕?妈妈都不知道。”
贺兰瑜是个聪慧的,听这话也知道,估计是那位姨太太的某个把柄,被这个曾经的丫头抓住了。
早上见到那个上官姨太,她能看出她绝不是平庸之辈,那样淡然的女子,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很感兴趣,“你说吧。”
“听说贺兰小姐是学医的,春眠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见贺兰瑜不答,似等她下文,春眠继续说:“一个女人,若想避孕,除了吃药,还有哪种方式可以避孕呢?”
“不用口服的话,也能通过外用,让避孕药的成分,渗入体肤。”
“比如一些香粉和香水呢?”
“都有可能,不过香水的可能性偏低。”贺兰瑜看着春眠,若有所思。
那个上官姨太,莫不是避孕了,不想怀慕家的孩子?
春眠瞧见她眼里的探究,便说:“如贺兰小姐所想,上官姨太和少帅多次同房,但是没有怀孕。”
贺兰瑜嗤笑。“有些人的体质不同,难以受孕也不是没有。”
“不,她一定是避孕了。虽然她没有吃避孕药,但我看到她常常涂抹某一款胭脂香粉,日夜涂抹,从不间断。我猜,应当是那盒香粉有问题。”
贺兰瑜想了想,“在胭脂香粉里放了避孕药的成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样的话,会危害到自己的身体,毕竟胭脂粉和避孕药的结合,会产生有害的物质。”
“所以,她真的避孕了。”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避孕?若生下孩子,那么就是慕家的长孙了,说不定母凭子贵,晋为平妻了。”
其实。春眠也想不通。不过她还是希望上官盈袖能够滚出司令府,少去一个竞争对手。
所以她换了种方式告诉贺兰瑜,“贺兰小姐也知道怀孩子的重要性吧?如果被少帅和司令夫人知道她避孕,想必会讨厌死她,将她赶出府去吧?”
“所以呢?”
“所以,我想向贺兰小姐寻求合作。”
“怎么合作?”
“联手揭发上官盈袖的避孕。”
贺兰瑜喝了一杯茶,说:“我为何要跟你合作?凭什么和你联手揭发她?”
“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