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
比如普通的练兵、行军、阵战,或是一些常用的百工之技等等。
其余不论,那杨元良只要有杨舒一半的聪慧和稳重,光是教他一手堪山绘图的技能,绝对就能成为一代地理大家。
李承志想了想,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杨舒笑的牙都快要呲出来了,又像是怕他反悔似的,竟朝着李承志做了个揖:“教什么由你定,但你若敢食言,老夫可是敢追到洛京去的……嗯,放心,也绝不会短了你的好处,明日我先予你备份厚礼……”
看到这一幕,羊深都已迈出去的脚猛的缩了回来。
他狐疑的问着李神俊:“这李承志真就这么厉害?”
还真怪不得羊深。
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陪在高猛左右,光听奚康生夸李承志如何勇猛,如何于万军之中取的慕容定的首级,其余还真没听闻多少,比羊侃差远了。
但此时再看,弘农杨氏那般深厚的底蕴,这杨延容竟都要上赶着要把心爱的幼子送给李承志当学生,可见对其有多看好?
“李承志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同属陇右李氏,李神俊不好夸的太恨,只是矜持的点了点头,“我从兄李韵,大兄李遵均对其多有褒扬……”
岐州刺史李韵?
看来李承志是真有几分能耐的。
但再有能耐也不行啊,真要让羊侃拜了下去,岂不是坐实了羊侃所说的“患无硕师名人与游”那句话?
回了洛京,父亲怕是能把他兄弟二人的腿打断。
羊深叹了一口气,正要迈步,又听身后一声轻喝:“慢着!”
扭头一看,竟是高猛。
其后还跟着七八个仆从,搬着几案、酒菜、果脯一类的物事。
看往后看,奚康生竟然也来了,正捧着一杯酒,喝一口就往里探一眼,好似是嫌热闹不够大,专门跑到就近处来看了……
高猛深深的看了李承志一眼,又冷眼看着羊深:“怎的,想与李承志比斗?先算算,自己有几斤几两……”
羊深脸色一白。
高猛不拘礼法,说话向来如此,他早习惯了。
羊深吃惊的是,他还真起了几分好胜之心,想看看被弟弟惊为天人的李承志有多厉害。
更惊的是,高猛分明就是不看好自己,认定自己会丢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也不知他骂的是谁,高猛仰头喊道:“羊侃,滚回来……”
羊侃脸色一变,心中虽不甘,但还是乖溜溜的回到了高猛的身边。
李承志都有些懵。
自己只不过是闲着也是闲着,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收个猛将当小弟,哪知竟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连奚康生和高猛都惊动了?
至不至于?
李承志低声问道:“这羊侃……可是有什么干碍?”
就如郭玉枝一般,高文君竟一点都不担心,掩口笑道:“并不是羊侃有何干碍,而是他将郎君夸的太狠了,再加郎君……过于……嗯,过于博学,便让羊深等人起了好胜之心,想来是想让郎君知道并非时无英雄,所以想过来与郎君比一比……”
比一比?
时无英雄,才使竖子成名……这是想打自己的脸?
再想想“侃益慕圣贤之道,却患无硕师名人与游”这一句,李承志恍然大悟:这羊侃口无遮拦,虽是无意,却将自己架到了火上。
高文君又低声道:“羊深曾师从崔光,擅经史、知玄学、好文章,今为堂兄(高猛)之行台右丞(刺吏都督军事的佐官之一,正五品武官)。
其后为李神俊,泾阳县子李遵之弟,曾师从刘芳,博学多闻,艺文礼乐皆有所长,今为堂兄之军师祭酒(幕僚之首,参考曹操之郭嘉)……”
李承志眼神一凝。
这两人虽未听过,但这二人的老师的名头不要太响亮。
前者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