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们出现。”
楼樾话里的意思,竟是让林大人将苏诗语与杏雨一直关押在大牢里,直到苏流萤顺利生下孩子为止。
闻言,林大人面上露出一丝难色,因为没有实质的罪名,很难将一个人长期关押在牢房里不放。
但看着楼樾黑透的脸色,林大人那里敢不同意,而且,他脑子一转,已是想到了对付苏诗语的对策,不由拍着胸脯笑道:“世子爷放心,既然这苏诗语到了下官手里,下官一定将她好好看牢了,绝不会再让她出去祸害世子爷身边的人。”
处理好苏诗语,楼樾赶去王府门口等薛念。
因不放心苏流萤的身子,他派了薛念来安王府给她把脉。
本是最寻常的喜脉,可薛念却在手指搭上苏流萤的手脉时,手忍不住颤抖了。
彼时,苏流萤的眸光一直盯着他,所以,薛念神情间一闪而过的诧异却是没有瞒过她的眼睛。
想起昨日突发的剧痛,再想到能让薛念这样自信的神医手指发抖的,事情绝非寻常。
她抬眸定定的看着他,按下心头的慌乱镇定道:“薛神医,一切还好吗?”
薛念转过身子,假装整理着衣袖,轻轻‘嗯’了一声。瓮声瓮气道:“确实是喜脉。”
说罢,他终是调整情绪回头细细的打量着苏流萤的脸色,问道:“最近可是很嗜睡?”
苏流萤点头应下,正要开口同他说昨日突发的剧情之事,楼老夫人在一旁接声道:“孕妇嗜睡却是很正常,这倒是不用担心。”
薛念也认同了楼老夫人的说法,去桌边给苏流萤开了几副安胎的药后,不作停留的离开了安王府。
楼樾的马车就停在街口等他,他很想进去看看苏流萤,却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得咬牙忍下,急切的等薛念出来。
见他出来,楼樾心里一松,急切问道:“她一切可都好?老夫人可有为难她?”
想着自己诊出来的脉像,薛念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加不敢想像楼樾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直接崩溃?!
不敢去看楼樾的眼睛,他别过脸看着街道上的早市,假装随意道:“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好好喝喝酒了,听说小南里新开了一家酒坊,酿出的陈酿不错,要不要去喝一杯?”
大清早喝酒虽然之前也有过,但这个时候听到薛念的提议,楼樾心里却是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不由眸光紧紧追着他的面容,冷冷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如今,也没什么事能够再打击到我的。你还担心我承受不住吗?”
是啊,在经历了安王妃的惨死以及自己的身世之迷后,还有什么事能让楼樾千疮百孔的心再添伤痕悲痛呢?
可薛念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对他的了解,薛念觉得此事一旦告诉他,才是致命的伤害……
但要瞒,却也是瞒不过的。
薛念的脸上交织的为难与焦虑让楼樾的心‘咯噔’一声开始往下沉,手心沁出汗来,终是吩咐南山将马车赶往小南里薛念说的酒坊。
一到酒坊,薛念二话不说先连着灌下两大碗酒,又接着倒满递到楼樾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酒碗,楼樾冷冷道:“酒壮怂人胆,你是喝酒壮胆,我却是从昨日起,就一直要保持最清醒的状态,所以,在没能安全将她救出王府之前,这酒我不喝!”
他还要救苏流萤和孩子,还要寻到母亲的骨灰坛,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如今的苏流萤不能出一丝差错,就算千杯不醉,他也不敢再沾酒。
他越是这样,薛念心里越是害怕担心他,不由重重叹息一声道:“说之前,我想先同你说一句话,人生无常,你一切都要看开!”
楼樾眸光一沉,握杯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手中的杯子碎成了几块!
“快说!”
“她中毒了——巨毒,无解!”
薛念鼓起全身的勇气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