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发现苏流萤怀孕后,苏诗语彻底崩溃失付出了理智,再次萌生了杀害苏流萤的念头,从而却造成了后面的事故。
如今见到楼樾亲自带人上门来抓人,苏诗语才真正的怕了,躲在自己的闺房中一直不肯出来。
刘氏也护着她,拦在苏诗语的院门口不让京兆尹的进去抓人,气怒道:“我女儿又没犯错,干嘛要抓她?”
京兆尹的府尹林大人亲自上门拿人,冷冷道:“夫人见谅,苏大小姐昨日在安王府门口持利器行凶,更是要残害苏姑娘腹中的孩子。而之前持利剪跑到驿馆伤人,还拿着绿矾油去牢房里行凶。楼世子亲自到京兆尹状告,要求恶惩行凶者!”
初初听到苏姑娘的孩子,刘氏一头雾水,一时竟是没有明白过来林大人嘴里的苏姑娘是谁,直到听到楼樾的名号,才恍悟是自家女儿贼心不死,又去找苏流萤麻烦了。
其实,苏诗语被休回苏家后,日子并不好过,之前因嫁给楼樾,被家里人都追着巴结奉承,可如今竟是被休出王府,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下堂妇,苏诗语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地狱,而苏家一向势利眼,她回娘家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那怕有母亲刘氏护着她,她还是受尽了白眼,更是被几个因她受牵拉不好出嫁的妹妹怨怪着,冷嘲热讽没有少受……
所以,那怕父母一遍遍的告诉她,楼家如今已落败,让她死心不要再想着回去楼家,苏诗语还是死不了心……
而如今在屋内听到那林大人说,竟是楼樾亲自出面来抓自己,苏诗语全身凉透,如掉进了万年冰窖,一颗心都冰住了。
正在此时,嘈杂的院外突然安静下来,苏诗语按捺住心里的慌乱与激动,小心的从窗缝里看出去。
如她所料,来人正是楼樾。
他还是一身玄色锦袍,冷峻无双,眸光冰冷的扫过拦在院门口的刘氏,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将整个苏府彻查——林大人请放心,本世子手里多的是指证苏府的罪证!”
闻言,跟在后面的苏江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在地,心里一片惧怕——
虽然安王府如今形势危急,但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如此,苏江还是不敢得罪楼家。
何况楼家出事后,楼皇后与安王相继被囚,可做为安王府真正当家人的楼世子却一直受皇上的重用,手中的兵权也没有收回,慧成帝对他,竟是与其他楼家人格外的不同。
所以,楼樾方才的那句话却是瞬间就将视官如命的苏江吓倒了。
下一刻,他已是冲上前一巴掌将拦在院门口的刘氏扇到一边,亲自冲进屋子,将怔愣住的苏诗事拽着头发从屋子里拖出来,扔到了楼樾面前,跪下磕头道:“世子爷饶命,是下官教女无方……如今下官甘愿将她交给世子爷处置,是打是罚,随世子爷的便,下官绝不多言一句……”
一路从屋里拖到外面,苏诗语头皮扯得生痛,更是被自己的父亲扯掉了一大撂的头发,发髻散乱,狼狈不堪的跪伏在了楼樾面前。
然后,真正令苏诗语心寒的却是父亲的卖女求荣。
刘氏被苏江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花,倒在一边半天回不过神来,等看到苏江竟是亲手将女儿往死路送,终是气哭得扑到苏江身上,双手朝他脸上又挠又打,呼天抢地的哭喊着。
苏江好歹是大理寺少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的媳妇打骂,颜面何存,只得又一巴掌重重将刘氏扇倒在地,两人都一身的狼狈。
听到声响的苏老夫人以及苏家三房的人都赶了过来,大家问长问短,都不知所谓。
而在一边混乱当中,楼樾却是让京兆尹的人押了苏诗语和杏雨,当着苏家一众的人面离开。
回去的路上林大人小心的请示楼樾,要如何置苏诗语主仆二人?
楼樾眸光冰冷道:“她们主仆二人惯常行凶,在我妻子平安产子之前,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