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床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形状了?半眯起眼睛,细细观摩。
横着看像N,竖着看的话像Z,但不管是N还是Z都是可爱的。
那种可爱劲让他愿意长时间去偷偷看她,观察她。
小疯子长成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了,那是他的女人。
这会儿,她又想换字母造型了。
手在摸索着,脚在蹬踏着,忽地,从床上坐起,一个大幅度扭头,长长的头发从头顶滑落,遮挡住半边脸。
现在的戈樾琇全无美感。
不由自主,嘴角上扬。
她一动也不动坐着,那么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需要担心,这是她夜间的正常状态之一,类似于孩子在午睡时忽然梦到和同伴在玉米地上打了群架,打得兴起一把坐起,一脚踩着一个,把敌人踩在地上,细细回味着以一敌二的美妙滋味。
宋猷烈在心里倒数这:三、二、一。
只是,这次,戈樾琇没直挺挺躺下,她拨着脸上的头发,问宋猷烈你不睡觉坐在那里做什么?
慌忙把烟掐灭,由于动作太过着急,导致于烟灰缸掉落在地上。
那声响似乎把她从玉米地带回,揉着眼睛,戈樾琇从床上起身。
真要命,她现在可是不着片缕,好在,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但——那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忽略一边的浴袍,浴袍放的位置比他的衬衫搁放位置更加显眼。
这样的夜晚,有淡淡的尼古丁味,那穿着你衬衫的女人,正款款朝你走来。
真要命。
她朝着你款款走来,停在你面前,而你脑子里来来回回滚动着这样一则讯息“我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时”她却是事不关己,用受伤的语气问你为什么在要抽烟,“深夜独自抽烟的男人十有八九灵魂空旷”这是一个误区。
“你为什么抽烟?”
为什么要抽烟?
这很难解释,当你三缄其口时,她却是梨花带雨的“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发誓,我没不开心。”举手,做出发誓状。
“那你为什么抽烟,书上说了,深夜里独自抽烟是不开心的象征。”她振振有词。
“烟就放在那里。”他和她说。
“烟放在那里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烟放在那里是没什么问题。”手去触她脸颊,脸颊都给泪水打湿了,即使她流泪的原因让他哭笑不得,但还是让他心焦,叹息着,“但一直看着戈樾琇会显得有点傻,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戈樾琇才会没那么傻。”
“真的?”大有一番破滴为笑的意味。
“这样就哭了?”
她顿着脚,说我才没哭。
把手递给她,她期期艾艾,把手交到他手上。
一扯,软软的身体往他怀里跌落,连同她如云黑发,把遮挡住她脸盘的一一拨开,含住她双唇,放开时,她的双唇娇艳得就像红玫瑰花瓣。
这午夜,她身体软软于他怀里,鹿般的双眼瞅着他,红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在轻轻抖动着。
分明,这是在再次邀请他。
低头。
再次放开时,在凌晨时分的微光里头,她的唇瓣娇嫩得都要滴出水来了。
这是戈樾琇吗?这是那个总是望着白色围墙发呆,有着粉色脚趾头的女孩吗?
现在,那个有着粉色脚趾头的女孩属于他了。
欲念来得很快,当时看着她娇艳得要滴出水来的双唇,单是想象着她粉色的脚趾头,从脚底串出的热气就开始蠢蠢欲动着。
心里苦笑,数小时之前,她趴在床上,又哭又叫的,说宋猷烈我要死了。
拉着她的手去感觉,于她耳畔问“累吗?”
“如果我说累了你要怎么办?”她轻声问他话。
“那我就去洗个冷水澡,再跑几圈。”
她趴在他身上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