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阳台她那么卖力配合,也不过是从大烂队变成了不是那么烂的大烂队,宋猷烈说了,大烂队都是慢慢从底层爬起的,一夜之间就脱掉大烂队的称号不现实,他不能糊弄她。
可要知道,戈樾琇是一个急性子。
床挨着百叶窗,夜还不够深沉,阳台门没关,极富节奏的非洲鼓乐穿过没关的阳台门,时不时伴随土著人齐齐叱喝声,他们的房间挨着网球场,网球场的灯还开着,灯光在百叶窗的折射下一节节投递在床上。
现在,戈樾琇正被宋猷烈打横抱着,一步步往着床的方向,她单手懒懒搁在他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拿着红酒杯,酒就只剩下一点点了,他洗澡时她在喝酒,洗完澡他把她从吧台上抱起。
剩下的酒要怎么办呢?瞅着他,轻轻晃动酒杯。
“戈樾琇,你再怎么装也成不了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和她说。
心思被猜到了,心底里暗骂一句,但好在眼神无辜:我才没有。
他把她放在床上,就地喝光她酒杯里的酒,从她手里接过空酒杯,看也没看,手一伸,酒杯稳稳放在床头柜上,倾身,吻住她,她从他口腔尝到了津甜的葡萄酒香,他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香气。手缠住他颈部,双膝跪在床垫上,承受他绵绵密密的吻。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他的面脱衣服,睡裙是前扣式的,布料十分柔软。
但,她还是没能做到像电影里风情万种的女人一样,一边解纽扣一边朝着他抛媚眼,他倒是做到了和电影里经验丰富的男人一样,眼睛一点也没要躲避的意思,该看哪里就看哪里。
在他的注目下,好不容易解开第一颗纽扣,夜不是还不够深吗,而且,那些土著人时不时吼一声也对她形成了干扰,更加可恶的是,他不让她拉上百叶窗。
颤抖的手解开第二第三颗纽扣,第四颗纽扣才解开到一半,睡衣就从她肩膀上滑落至她臂弯,自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在他的注目下,手从睡裙衣袖解脱出来,瞬间,睡裙滑落至她腰间,打开腿,一个横跨,坐在他的腿上。
除了戈樾琇是一支大烂队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她耿耿于怀,就是在斗牛场的洗手间,她打了他。温柔亲吻着他脸颊,用懊悔的语气唠叨着,当时一定疼死了,吻完他的脸颊又亲吻起他受伤的手掌来,说,对的对的,戈樾琇就是一支大烂队。
“是啊,戈樾琇就是一支大烂队。”他笑着说。
什么?!这话她忽然间不乐意听了,满腔柔情蜜意变成怒目圆睁,手叉腰:戈樾琇哪里是大烂队了。
“好,好,戈樾琇不是大烂队。”他顺着她的话。
男人在床上都是这幅德行,拿枕头拍他,没拍着,反而,一个疏忽跌倒在他身上。
他一声闷哼“要压断了。”啊?急急抬起头,他吻住了她,再一个翻身牢牢把她压在身下。
午夜时分,夹在手上的烟已经燃完一半。
烟也就抽了一口,其他时间,宋猷烈都在看床上的那个女人。
在没点上烟之前,他的眼睛已经长久的在看着她了。
好像,什么都不做只看着一个女人似乎有点傻,看到一边的烟,随手抽了一根点上,象征性抽了一口。
午夜,手里拿着烟在看着一个女人发呆会比较不奇怪一点。
戈樾琇的睡相总是很不好,把自己睡觉的姿势拼成各种各样的英文字母形状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难事:一会儿是C,一会儿是L,一会儿是F,甚至于有一次看起来像G。
把自己的身体扭成G,他都替她头疼。
头发横在枕头上,身体弯曲呈现倒钩形式,G的形体就出现了。
那样的睡觉形式会被唾液呛到的,把她掰成I。
但也就一会儿功夫,I就变成S。
S这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但不得不承认,她是有那么的资本。
那么,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