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下午,也就是说我一个上午都在生气中度过,即使上午不生气但下午也会生气,顾澜生,我这样说你懂吗?”
他的客人是从火星来的吗?还是在标榜自己与众不同?
两人都没说话。
许久,她叹了一口气。
说:“顾澜生,我心里一直在生病。”
如何理解她的这番话?是在为其不负责任的行为开脱吗?
他亲眼看到她在公共场合挑逗陌生男人,手法娴熟,一年前,在摩尔曼斯克,她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戒指也许来自于男人赠送。
这番话,也许别有目的,也许她把他当成另一个眼镜男,这番语言之前,她已经身体力行对他投怀送抱。
“这两天去了哪里?”轻轻推开她,问。
置若罔闻,抽出一朵玫瑰花,轻嗅,低叹:真香。
没再看她一眼,顾澜生回自己房间。
晚餐时间。
他的客人低声埋怨:怎么没有酸菜包子?
“你车修好了。”顾澜生回答。
表情一呆,低下头,拿起汤勺,一勺一勺把米饭小心翼翼送进嘴里,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澜生不得不承认,他的客人在扮可怜上很有一手,那抖动的眼睫毛直把他看得一阵阵于心不忍。
“明天再做酸菜包子。”无奈说着。
她还是垂着头。
“明天再做酸菜包子。”放柔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