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两只多伯曼犬活生生的,绝对不是玩具狗娃娃,哪有玩具狗娃娃会全速奔跑呢?”
“你俩有没有细看其中一只多伯曼犬后脚的花斑,很像鲸鱼的尾巴,有的话才百分百确定是“大王爷”。”
我与告花儿面面
。相觑,各自向对方轻轻摇头。
才幡然大悟,这么重要的对证细节,竟然被我们忘记了,慢慢开始苦恼起来。
我们久久无话,罗娃儿心知肚明,又道:“漏掉这个细节也没有关系,以后大把机会去证实,慢慢来嘛。”
幡然大悟之下,我慢慢打开思路,突然从摇椅上坐直身来,加高声量:“记得当时覃洋远距离遥控开车门,一声发令就可以让两只多伯曼犬全速跑过来,如果两只多伯曼犬是临时找来糊弄一下我和童爽,又为啥子会听取覃洋的发令呢?必须清楚练犬师和斗犬之间的默契配合,没有可能在几天之内就可以建立出来。”ωωw.cascoo.net
告花儿附和接道:“按照那只死掉的多伯曼犬来看,被咬死的事情应该发生在前几天,覃洋有能力几天之内找来另外多伯曼犬,然后快速调教之下,够胆去江滩跟我们对质?这简直难以想象啊。”
告花儿话到激动之时,腰板在慢慢挺直,他却没有留意到。
电话那头,罗娃儿顿住十几秒,嗯了一下,道:“虽然各有各的道理,但我还是要站在自己这方,因为比特战团的那个兄弟伙凌晨通知我,涂令和覃洋带着一帮核心成员又前往桥沟村了,事情就发生在覃洋跟你们见面之后,简直够奇怪的。”
“这么着急啊,跟连夜逃难一样。”告花儿轻声道,揉了揉腰板。
我眼珠转动,想了想,道:“是他们心虚了,决定必须马上离开阳城,也好躲开我们,免得他们的‘陪练犬计划’会受到打扰。”
罗娃儿接道:“嗬!金瑞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正是如此,我才觉得昨晚出现的两只多伯曼犬有古怪。”
告花儿揉着腰板,道:“那么我们再大胆想下去,涂令一道命令,让覃洋再买几只多伯曼犬回来,专门给“答案”当陪练犬,陪练期间咬死掉一只,又可以另一只多伯曼犬马上接替,所以昨晚覃洋足够自信,都因为比特战团里有的是多伯曼犬,凑齐两只带出来跟我们对质,完全没有难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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