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灵精怪。
“还能说什么，柳姨娘手上握着那么多钱，江北宁有心闹到江暮那里，她自然兜不住。”
有了江北宁的推波助澜，江暮便是不想挖也得挖，柳姨娘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不管她是想把秘密藏得更深，还是反咬江北宁，必定会自乱阵脚。
届时江北宁只需要趁热打铁，抓住柳姨娘的把柄，会心一击，她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丫头，这一招还真是丝毫不留情。
掌柜的恍然大悟，接着又说，“哦对了，丞相大人和柳姨娘吵架的这几日，姑娘还吩咐院子里的下人装聋作哑，别去打听这些，不知姑娘是何用意。”
秦沐风想到江北宁板着小脸，吩咐下人装聋作哑的样子，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
他唇角上扬，“她这是想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看来，印子钱的事该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