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们主上吃亏。”
“乐敦,少说话。”邬彤看江北宁被气得呼吸不稳,才开口制止,“姐姐,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江北宁着实被气到了,将被邬彤攥在手里的袖子扯了出来,离开桌边,寻了张远一点的椅子坐下。
得想个办法。绝对不能按照他们的安排,和邬暹成婚,哪怕邬暹生死不明。要么离开,要么只能……
“姐姐,你别这样。”邬彤闭了闭眼,站起身跟到江北宁身侧,“看在我们待你不薄的份上,求求你,救救我王兄。”
“……别说了,邬彤。”江北宁不为所动,如果救邬暹的代价是违背自己的意愿,那她不愿意,更何况是因为什么‘命格’的玄学理由,她耐着性子,摸了摸邬彤的头,“我不认为杨老提的办法可行。”
邬彤有些迷茫,看着江北宁的眼睛,手里重新抓住了她的衣袖。
“让我见邬暹,我要
给他看诊。”江北宁吐出一口浊气,隐隐觉得自己胸腹有些烦闷,只以为自己气急攻心,不甚在意地缓了缓情绪。
“好。”邬彤看向乐度,“听见了?去安排。”
乐度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站在原地看着邬彤。
“哥,愣着干什么?”乐敦轻轻推了推乐度的肩膀,还在发愁为什么自家老哥跟被定了穴位似的,“不去安排一下吗?说不定,她一看,咱们主上就好了。”
“闭嘴。”乐度有些烦了,小声威胁乐敦,“再吵把你丢出去。”
乐敦撇了撇嘴,虽然不信乐度会做出这样的事,但还是心有戚戚,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矗立一旁。
“乐度,去安排一下,我想带姐姐去给王兄看看。”邬彤看向乐度的目光里,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果断成熟。
“好。”乐度缓了许久,才开口回答,“可仪式还是会继续准备。”
江北宁气不打一处来,暗暗调整自己的呼吸,才不至于作出不合礼仪的事情来。
“邬彤,你和乐敦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乐敦站直了身子,跟着乐度往外走,在门边停住,回头看向邬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