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乐敦看着乐度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有些心虚地退了半步,可是想起自己近来,并没有做什么惹到自家亲哥的事,就有了底气,“发生什么事了?”
“让开。”乐度瞥了一眼乐敦,见他乖顺地让了位置,语气缓和了点,“没事什么,不关你事。”
“哦。”乐敦让客服进了门,也跟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江北宁直觉乐度是冲着自己来的。
“怎么了?是不是王兄那边有什么事?”
邬彤盯着乐度,皱了眉头。
“无事,”乐度看了看江北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上没什么大问题。”
“我要听实话。”邬彤看乐度的态度就知道他没说实话,摆了上位者的威严,稚嫩的脸庞上出现了严肃的表情。
“这,”乐度叹了一口气,一脸认真,“主上不大好,族中巫医看过了,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江北宁听了,不由得低声叹息,甚至想提出让自己去给邬暹看看的建议。
乐度低着头,余光一直扫向江北宁,似乎在掂量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心。
“还有呢?”邬
彤发现了乐度的小动作,把手放在桌上,轻轻扣了扣,弄出了点动静,算是警示乐度,叫他不再隐瞒。
“祭典仪式中断,杨老说是因为命格错位,扼住了主上的生命,所以才……”
邬彤不说话了,聪慧如他,猜到了乐度接下来要讲的话,不是他愿意听的。
“所以才昏迷不醒吗?”乐敦站在一旁听着,担忧地皱起眉,忙问,“哥,那杨老有没有说破解的法子?怎么样才能让主上醒来?”
邬彤把手搭在江北宁的手腕上,抿着嘴,似乎对乐敦的好奇不太高兴。江北宁见邬彤嘟着嘴,默默生气的模样,心下一暖。
之前自己都是在想些什么?邬彤是邬彤,即便是重生的邬彤,他对自己的好,不曾变过。况且他现在只是个孩子。
“杨老说,主上的命格里带了一劫难,要有风属象命格的女子相配才能解。”乐度看向江北宁,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眼下最合适的人,就是摄政王妃你了。”
“放肆!”江北宁不禁气结,板着脸,冷哼一声,“不行,绝对不行。”
乐敦没有说话,也没有威胁江北宁,只是站在那儿。
“啧,”乐敦不禁咂舌
,小声嘀咕,“我就说为什么主上非要带着人,原来是因为这个。”
邬彤眨了眨眼,拉住江北宁的袖子,暗含警告意味的睨了一眼乐敦,“王兄不是这样的人。”
江北宁缓了缓心绪,叹了一口气,还是有些生气,却担心吓着邬彤,忍了下来。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背弃秦沐风同他人连理?更何况她与邬暹不曾有交集,何苦委屈自己。
“杨老说,事发突然,所以仪式简陋,今晚就……”
“我不答应。”
“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你非去不可。”
“放肆!且不说这事得可行性,就问意愿,邬暹还昏迷不醒,他会同意你们的安排吗?”
“主上昏迷不醒,所以得先进行仪式,待主上醒来,就……”
“不可能!”江北宁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墨汁都溅了出来。
几次三番被江北宁打断了说话,乐度也不恼,只是平静地看着,仿佛提出这样无理要求的人不是自己。
乐敦耐不住性子,见乐度被江北宁吼了,上前一步,想要把乐度护在身后,“你别以为我们喊你声摄政王妃,对你优待一些,你
就可以恣意妄为了,别把自己的姿态摆太高。让你和我们主上婚配,是为了让主上醒来,是我们迫不得已,你怎么还委屈得不行?我们主上之前还没别的人,可你一个已经成过家的人。这么算、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