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乐度瞥了一眼乐敦,抬手一指,“把公主放那间房,不用放在床上。”
“我和金凤公主一间,我还能照顾她。”江北宁忙出声提议,“把她放在床上,本来地方就小,还能安置在哪儿?”
“乐敦,听摄政王妃的。”乐度点了点头,也没拒绝,本来也是安排江北宁和金凤公主住一起,方便看管。
乐敦再不乐意,也只能听自家兄弟的。
“我也要和你一起睡。”邬彤举着手,拉住江北宁的衣袖,“我睡觉不打呼噜的,你放心。”
“……”江北宁愣住了,看向秦沐风。
“我睡觉打不打呼噜你不知道?”秦沐风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北宁,笑得温柔。
“行,我跟你一起。”江北宁红着脸,暗骂秦沐风不知羞,牵起邬彤的手,就跟着乐敦往屋里走。
等江北宁牵着邬彤离开,邬暹才上前来说话。
“邬彤很粘人,但从前只有我。”
“我的王妃也很粘人,从始至终,只有我。”
邬暹偏过头,
打量秦沐风,“王爷对我敌意很深。原因呢?”
“还需要原因?”秦沐风对上邬暹,抬手将手上的绳结亮了出来,“我站在这儿,就是原因。”
“你的脾气,真的很对我的胃口,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没有或许。”秦沐风找了把椅子坐下,抬着下巴点了点一旁的茶碗,“本王渴了。”
那悠然自得的态度,就像此处还是他的摄政王府,指挥人做事,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邬暹也不恼,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下,不卑不亢,抬手斟满两个茶碗,推了过去,“请。”
两人之间,暗流汹涌,乐度见状出门找农户嘱咐今晚的晚饭了。
夕阳西下,林子里的树影被拉得老长。
赵王纵马前行,身侧跟着常宁。
“啧,不懂咱们摄政王想些什么,难不成是带着王妃出来游山玩水吗?那也不至于带那几个裘国人——”
“他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成。”赵王低头前行,不吭声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没能将前朝余孽一网打尽,怎么会害得秦沐风和江北宁以身犯险。
常宁心知赵王这会儿内疚,只好闭了嘴,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