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对那些欺负他们的人,对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子,甚至对世家宗子的姐夫,可都没有什么好脾气好言语... ...
但她却不禁想到更多的他。
会默默去江中钓鱼的项寓,会把漆黑的院子点满烛光的项寓,会因为她摔伤崴脚而心急从书院请假回家的项寓,会走到哪里就把她带到哪里的项寓... ....
他好像确实有细心,也有温柔。
至少对她,不外如是。
她抬头看着船边烤架旁他挺立的背影,一个又一个的念头,沸腾冒泡似得往外钻。
那些她唯独待她不同的记忆,恰恰就是这三年她不曾忘记,甚至总会记起的那些。
姑娘突然心头快跳到慌乱起来,倏忽想到了清晨他说的话,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可以只当我是你的手足,可我...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