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比起的晋商和钱庄的没落, 我们更想知道,你还配不配做我的先生。”
黄汀鹭的脊背挺的笔直, 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沅君。
自从做了陆沅君的学生, 他闲暇的时候就会站到学校湖边儿的大石头上,跟过往的学生说先生课上的言论。
要么就把陆沅君课上讲的, 整理成册送到报社去。先生留下的课业, 黄汀鹭做的认认真真。
吴校长都不能让黄汀鹭服气, 天下唯有陆沅君和山上风父亲,能让黄汀鹭低下头颅。可如今的陆沅君,让黄汀鹭觉得自己过去两年的辛劳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陆沅君面色平静,和黄汀鹭比起来,有天壤之别。仿佛掉了个, 嫁给封西云的人是黄汀鹭一样, 比自己这个新娘子还着急。
“鼠辈!”
教室门紧闭, 却从走廊里传来了一声怒吼, 一声接着一声。
学校里没剩下多少学生, 却仿佛都集中在了门外的走廊里头, 脚步声凌乱纷杂,听起来仿佛有数十上百人之多。
“大家冷静!”
吴校长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不过校长的安抚并不能让外头的学生们镇定下来, 反而更加的焦躁了。
“校长!难不成你也站在他们那边吗?”
“电波里说什么, 校长没有听到吗?”
“瀛洲人已经从毫州湾登陆,如入无人之地!”
“本该镇守元帅,手握数万兵马,光顾着洞房花烛了?”
学生们的质问此起彼伏,陆沅君转身走下讲台,想要开门看看外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教室的门却先她一步,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陆沅君以为闯进来的是学生们,下意识把手探进挎包里头,去拿没有子弹的枪。
“沅君,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