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不仅红,还烫得好似在开水里滚过一圈。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毒药,撩拨起来能要人命。
杜晓瑜不服,瞪着他,“你跟谁学的?”
傅凉枭摇头,无辜的表情好像在说自己也是个“新手”。
“胡扯!”杜晓瑜哼了哼,他要是没学过,怎么会那么懂,那么的……娴熟?
傅凉枭还是摇头,这种事,不该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吗?
见他着急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杜晓瑜顿时产生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刚才的羞涩不自在也消失了大半,笑道:“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那你看,咱们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吧?我好累啊!”
傅凉枭听着这话,眼底顿时染上浓郁的心疼之色,点点头。
杜晓瑜抿唇笑,再没有逗留,很快回到客院午休。
因着府上的下人们都得了宁氏的吩咐不准打扰杜姑娘,因此杜晓瑜这一觉睡得安稳,再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她推门看到外面有丫鬟守着,笑问:“如今什么时辰了?”
丫鬟恭敬道:“已经申时三刻了,夫人说姑娘一旦醒来,就让奴婢带您去正院。”
“好。”杜晓瑜回房整理了一下衣着和发髻,这才跟着丫鬟去宁氏的院子。
宁氏正在给团子喂汤药,见到杜晓瑜进来,面色柔和地问:“杜姑娘一路劳累至京城,刚才睡得还好吧?”
杜晓瑜莞尔,“多亏了夫人让人别去打扰,一觉醒来,精神好了很多。”
宁氏点点头,“那就好。”
杜晓瑜的目光落在团子身上,“团子好些了吗?”
宁氏道:“晌午的时候喝了一次药,睡一觉再醒来,气色缓过几分来了。”
杜晓瑜不放心,坐到床榻前给团子扶脉,确定脉相真的稳定下来了才松一口气,跟宁氏对看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主动去提秦枫烨的事。
团子喝了药,不肯睡了,要下来玩。
宁氏担忧道:“你要下来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娘亲,就在咱们的院子里玩,不能跑出去,知道吗?”
团子失踪的事,宁氏怀疑秦枫烨与内院的姨娘们勾结,所以之前趁着团子睡着,把那帮女人请到东暖阁里来旁敲侧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