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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顷不急不缓地喝完手中茶水:“一切都听母亲的。”
顾珍当场怔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般。
“瞧把月清给高兴的,还不快谢老夫人和二爷的恩赐!”王嬷嬷笑着催促她。
顾珍几次冲动地想要说出些拒绝的话,但是她的理智终究没让她说出口,只僵硬着身子道了谢,浑然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之后的宴席上的说笑也好,分发银钱也罢,顾珍皆浑浑噩噩。
陆顷见为时已晚,起身道:“儿子明日还要处理公务,今晚也不早了,母亲也要早早歇下。”
陆老夫人忙道:“今儿中秋佳节,顷儿借此机会歇歇也是应当的,何故如此繁忙,仔细累坏了身子。”
陆顷笑着摇头:“母亲关怀儿子自是开心,只是如今西北战事吃紧,不止儿子如此,想来其他官员亦是这般公务缠身。”
拿出西北战事来,陆老夫人也没了话说,只不住地叮嘱月清洪符要照顾好陆顷,若是敢懈怠定饶不了他们。
顾珍麻木地应下。
直到和陆顷坐上回知州府的马车,她被陆顷一把拉到他腿上坐着时顾珍才回了心神。
“爷!”
陆顷浑然不理她的呼唤,正埋首在她脖颈,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