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求您别这样好不好?”
顾珍死死抓紧衣角,忍住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她了解陆顷的性子,若是她这样做了绝不会有好下场,很可能会激起陆顷的征服欲,直接在马车里强要了她。
陆顷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上氤氲着醉人的酒味,也卸下了白日里温和的伪装。
“不好。如今你已经是爷的人了,何必还这般推脱,若是一直作下去,惹了爷的厌可有的你哭去!”
陆顷早就想霸占了怀里的女人,之前还能有些耐心,自从她开始疏离他开始,他就越发地控制不住想占有她的欲望。
想到这里陆顷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手段,不管她是故意欲擒故纵也好,还是真的有难言之隐也罢,过了今晚她这辈子都是他陆顷的人了,就算是死,也得进他陆家的祖坟!
他侧脸紧紧贴着她脖颈轻蹭,蹭到她耳廓时下意识张嘴咬住,紧接着感受到怀里的人打了哆嗦。
他更是兴奋起来,搂住顾珍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不停地揉捏她身前腰间的软肉,那动情的样子浑然没了往日里的冷清。
顾珍早就颤抖着红了眼眶,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软下语气抽泣:“爷,奴婢不是要拒绝您,可否给奴婢一点时间。”
“时间?爷给你的时间还不多吗?”陆顷说着手下力道一重。
顾珍咬紧牙关,低头贴过去,“爷,您便多疼疼奴婢吧,等奴婢明儿个去白马寺为夫君上柱香,再回来服侍爷,否则奴婢心中实在不安呐!”
陆顷多年混迹官场,即便真的醉了也有那么几份清醒,一听夫君二字,心头正浓郁的兴致刹那间萎了下来。
他捏了她下巴,审视面前这张熟悉的脸。
“此话当真?”
顾珍乖乖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陆顷长舒一口气,鱼水之欢讲究两情相悦,又不是行军打仗,若是一直采用强用手段,难免做的时候不尽兴。
除非万不得已时,他一向不喜欢床榻间的用强的。。
陆顷松手的那一刹那,顾珍立即离开他的领域。
即便顾珍多有克制,还是流露出些微的排斥反感。
他见此心中似是憋了一口郁气,不上不下,实属难受,遂冷笑道:“可别忘了你说的话,明日上完香可要兑现诺言,若是再推三阻四的戏弄爷……”
那她后半辈子就在他帐中作为肉脔度过吧!
后面威胁的话他没说出,却让顾珍发了阵冷汗。
“请爷安心,奴婢不是那不识抬举的人。”
“你最好不是。”
陆顷犹觉气不过,大手伸出,粗鲁地拉过顾珍,用力按住她后颈与之缠绵许久。
再次放开她时,顾珍嘴角已经泛红,脖颈上也多了几块红云。
陆顷重重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好心情道:“总得给爷点甜头吧。嗯?”
顾珍低着头躲避他赤裸裸的视线。
当晚回知州府后,陆顷极其体贴地给顾珍修休了一天假。
顾珍第二日起了大早,去了陆顷面前伺候。之前喝药汤的时候她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原主东方珍也曾被迫喝下什么药汤。
而那药汤……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药汤正是绝子汤!
陆顷并没有因为前一天是中秋节就懈怠了自己,照常舞刀弄枪一番,待出了一身汗,身子活泛起来便随心收势。
早在顾珍悄悄进来时他就已经看到那厢了,他收回心神,无视捧着他外袍和干净帕子的女人。
不比陆顷的淡定,洪符一早见了月清的出现,差点惊得当场失了态。
洪符现在只觉得脑门被人邦邦地敲打了几下,昨儿他们爷特意给她休了天假,不就是想让这位想明白了,改日去房里好好伺候吗?
结果这位可好,一大早地又来到跟前做奴婢,这不是明摆着违背爷的指令,看不上他们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