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从他的头上划过,一下砸到了他的腿上,他只觉腿上的肉都要开花了,“啪”酒坛的碎瓷散落一地。
整个雅间安静了一瞬,张寿喜和刘卫上来要拉开谢傅远,戏子已经吓的躲在旁边,只敢偷偷看,她们身如浮萍,可不敢和这些事扯上关系。
大理寺卿的儿子就连她们戏楼的老板都要忍让,现在在这里受伤,还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受牵连。
张寿喜圆滚滚的身子自然拉不住谢傅远,谢傅远一直和拳脚师傅学武功,虽说学的不是很好,但也不是他能拦的住的。
季子昂因为疼痛从座椅上滑了下来,坐到了地上,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他本就脾气不好,咬牙道:“谢傅远,你过分了!”
谢傅远没有理他的话,又是从桌子上抄起一个酒坛,结结实实的砸向季子昂,敢肖想她,就要付出代价。
季子昂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的腿还是痛的,就把手边的盘子不断向谢傅远砸去,想和他鱼死网破,他都被伤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谢傅远因为躲避不及被一个酒杯砸到额角,不过他并不在意。
他完全可以让人暗中对季子昂动手脚,可是他还是的动手了,因为他谢傅远要的是权,嚣张跋扈的势,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打他,他又能怎么样?
刘卫见谢傅远是来真的,也不敢插手。
这边碗碟碎裂的声音自然引来戏楼小二的注意,不多时戏台子上的戏都停了下来,在季子昂向谢傅远扔盘子的时候,扔到了楼下戏子的身上,现在戏子都躺在台子上了,自然没人唱了。
谢慧还没有上来,许乐然只是见到对面的雅间好像出事了,连戏楼的老板都去了那边。
等到戏楼老板上去的时候,就见大理寺卿的儿子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而旁班还站着一个脸上流着血的公子。
这可真是摊上事了,哎!
他催着小二去叫大夫,明显看的出来是谢傅远打的季子昂,可是老板也不敢多说,他也是认识谢傅远的,内阁次辅的儿子,都是他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