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航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意识到这药不是俗物。
现世的这丸那丸与它不可同日而语,否则也不会得到赵构的认可!
万航不禁暗想:早前倒是小瞧了王继先,再不济他也是出身医学世家,校订过医学著作《证类本草》的人物。
再望向那暖暖,只见她面色更加红艳,一改白日里的话痨模样,一双眼睛幽怨地盯着自己看。
要不然顺水推舟从了她?
她本来就是这风雅阁女子,连幼幼都能豁出去,她肯定也不在乎什么名.节,可是他担心赵静姝若知晓此事,会怎么看待自己?
再者,如此容易就被秦伯阳拿捏在手里,只怕此后只能做他的棋子,再无对等叫板的可能了!
两人对立许久,万航双腿站的有些发麻,手扶着墙稍作抖动,不成想,左手按到一凸起之物。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向后倒去,一扇窄门旋转后把他推去了另外一个陌生的空间。
他狼狈地爬起身来,就着窗外月光向内里打量,只觉这房间略小,有几有榻,从隐约可闻的脂粉香可断定亦是女子居处。
可是眼下不是纠结这是何处的时候,他很担心,那暖暖姑娘会不会因为欲.火过盛有性命之忧?
侧耳听着暗门那边的动静,结果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若是因此丧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心安,万航这样想。
他在脑海里搜刮暗门开启的机关,无外乎特殊书本,滑动木柜,立式大花瓶……可是这些于这房内全都不存在。
于是他只好,在墙上摸来摸去,却也一无所获。
到底是谁这么恶俗,想出这些费劲机关,这不纯粹误事吗?
可是此门,从幼幼姑娘的卧房那边亦可开启,难道这两边都是幼幼姑娘的居所?这倒是奇了!
冷不丁瞧向窗户一角,他发现一条细弱发丝的线悬垂在窗边,要不是月色恰好,致使内外明暗有别,这细微之处还很难发现。
万航伸手往下一扯,细线另一头似乎绑着什么机关,窄门竟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隙。
他不敢迟疑,推门就垮了过去,刚要喊出“暖暖”二字,就被榻上的一幕惊呆了!
红帐早被撩起,暖暖长发散乱,露出大半个香肩,骑跨在一个身影身上,正要俯身吻去。
可身下那人分明就是被胁迫,他踢腾着双腿想要逃离,嘴巴里还叽里咕噜说些什么。
万航打眼一瞧,那衣衫纹路甚是眼熟,咦,竟然是赵玉川!
他十分为难,进一步阻止是对暖暖不公,退一步不管却发觉赵玉川好似在受刑。
哎!左右自己与这赵玉川不仅不熟,还有旧怨,不如顺其自然吧!
或许是因他早先睡在榻上,房内只燃起床头烛台上的一支蜡烛,此时烛泪淌满烛台,烛芯仿若燃烧殆尽,室内一片昏暗。
万航看不真切,又不敢贸然近前观察,偷窥又实非他刻意所为,内心焦灼无比。
就在这时,赵玉川口中发出一声惨叫,他嘴里喊的话,却把万航震惊的合不拢嘴。
“万渡之,你竟敢陷害老子!”
万航不明所以,也分辨不出这人是借着咒骂自己发泄,还是真看到了自己,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
然而,就在他屏气凝息细细观察时,窄门无声地开了,来人与万航对视的瞬间,两人皆呼吸一滞。
“万渡之!”
“幼幼姑娘!”
万航连忙把她扯过,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她看床榻方向。
幼幼杏眼圆睁,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万航松开手,脸都不知该往哪儿搁,他灵机一动,手按机关,拥着她去了隔壁。
“渡之,你竟然有这癖好?”幼幼见门合掩,轻笑道。
“幼幼,我问你,这赵泽川你可认识?”
万航突然想到自己那日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