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递果汁的小姐姐,也就是被我隐约察觉到拥有同样印记,从而被我无辜被我迁怒的那位,看着性格略直且冲,脱口而出的话在看到无声侧身挡住我的旗木卡卡西后收敛了许多,“我是说……你刚刚是不是提到了蛇?”
……嗯?
我语气微妙:“哦,蛇。”
原来是真的蛇啊。
在旗木卡卡西都忍不住扭头看我之前,我解释道:“是这样,我本来想说与虎谋皮的,后来想想,把那个胆敢觊觎他不该有的东西,鬼鬼祟祟的存在比作老虎也太看得起他了,还是湿答答的,阴暗的,爬行的蛇类更适合他。”
当然我这么说并没有看不起蛇类的意思,老爹教的我一直没忘,每个存在的生命分量皆为等同,我这么说只是我自己讨厌蛇而已。
………是讨厌,不是害怕!
“是不是说完了?”安静蹲在一边的漩涡鸣人压着脑袋和春野樱嘀咕,“结束了吧?”
短发的樱花迟疑:“应该?”
“那是不是可以继续原计划了?”
“可是我们现在掉线了一个佐助君……”
“哼,那小子,”漩涡鸣人脸色臭臭,“不要管他,我自己来。”
“我说你们,”旗木卡卡西眼神一利:“背着我在窸窸窣窣什么呢?”
“啊,被发现了——”眯着眼睛的漩涡鸣人一跃而起,指着这边大喊,“没办法了,那就直接上了!”
同样暴躁的还有被迫不按常理来的春野樱:“啊啊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先说好,我是不会陪你一起挨打的!”
然后一边说,一边利落地绕到后方往原地蓄力的漩涡鸣人屁股上一踹。
将来会在腕力方面笑傲所有同届,并从此霸榜首多年的唯一女性此刻还没有发掘出自己的潜力,但这显然用了十成力的一脚已经初露峥嵘,只见橙黄色……不,现在应该是土黄色的人影滋儿哇地叫着,在空中划过一个高高的抛物线,在某个最高点猛然一滞,紧接着,以一种十分不雅观的平沙落雁之姿态,往我的放下扑来。
“桃桃老师,我通过二试啦!”
哐!
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自然是接不住这一颗加足马力的炮弹,几乎就是接触的一瞬间,赶在我的腰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嚎前,我的整个人就被摧枯拉朽地、连声音都没发出地、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所以声音自然不是我发出的。
彼时离我最近的旗木卡卡西正好处在冲撞路线的同一直线上,我这一倒,正好连人带刀还架着一个大型挂件地撞到了后边旗木卡卡西的身上。
某人的胸骨和肋骨被迫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前后受到相同力量撞击的我距离当场昏迷就差一点。
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的稳稳的某精英上忍。
“————”
很快,做了一把天外来物的漩涡鸣人被黑着脸的宇智波佐助一脚踹开,已经气若游丝,呼吸困难的我乘机暴风吸入新鲜空气。
影响听力的耳鸣也在逐渐退去。
自觉闯祸的漩涡少年已经抱头蹲下在忏悔了:“为什么……为什么能放出恐怖雷火的桃桃老师会接不住我这一扑……”
“接不住你不是很正常吗?”我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你对我一个普通人有什么误解?”
非要我拿着喇叭绕木叶三圈把自己的弱点喊上十几百八遍才行哦?
脑子缺根筋,却不是没有脑子的漩涡鸣人乖巧了。
“乖。”我和蔼地微笑了一下,收起了指尖的火苗。
然后看向最后一个眼神躲躲闪闪的女孩。
这个……家庭圆满,或者真正意义上普通又令人羡慕的生活的女孩似乎终于触摸到了我们的世界,可能一时半会还没调整过来,反而没有之前一往无前的样子了。
“樱。”我学着曾经千手柱间的样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