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再强调一遍。
首先我不是弟控。
其次我不是弟控。
最后我不是弟控。
正是如此, 所以我……我将手往下一压,看向已经捂住眼睛的旗木卡卡西,严肃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既然大家都很辛苦了, 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呢。
旗木卡卡西慢慢地放下手:“你说的都对。”
“嗯,就是这样。”我强调地再次点头, 一边将溢出的苍色火焰拍灭, 一边装作无事发生,转向已经僵硬成石头的宇智波佐助,“我一向会听人意见, 也大致猜到了你想要自己解决,但我姑且再问一句——”
我停顿了一下, 留给他消化回神的时间, 才继续说道:
“佐助, 有一个肮脏的东西在暗处盯着你,觊觎你, 妄图用蝇头小利蒙蔽你的眼睛,诱惑你, 密谋将你当做可以任意折损的棋子, 我可以帮你处理掉他吗?”
——你允许我插手吗?或者你想要先自己解决, 认为自己可以搞定?
好不容易从全身僵硬的状态和缓的少年再一次定在原地,他有些失礼地直接抬起头, 直愣愣地看着我,瞳孔微微扩大,他所有的肢体动作以及神色仿佛都在诠释“不可置信”,以及……以及别的什么, 我还看不出来。
但可以确认的是, 他有认真的听进了我的话, 也在慎重且充分地权衡这份选择权,就仿佛……它多么的难得且特殊一般。
但一想到这是宇智波,我就又理解了。对于重视感情,重视到偏执的宇智波来说,以爱为名的擅自以为是对爱着的人最大的伤害——就好比曾经把自己的生命放在选择天平上做交换的宇智波泉奈,又好比很有可能也这么做的宇智波鼬。
当然,这么做的下场往往也都比较惨烈就是了。
宇智波泉奈的话……我记得是被他哥风雨无阻地打了半年吧?
至于宇智波鼬……哼宇智波鼬。
下次见面锤爆他狗头。
“不,”一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沉思了好一段时间的宇智波佐助出了一个我并不意外的回答,“我可以自己处理。”
说完,他像是在等着什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垂于双侧的手紧握成拳。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但我没有一点被影响地给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回应。
“可以的,那是你的自由。”我点头,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险些理智蒸发的样子,“但你必须得知道,与毒蛇共舞时,提防的不止是它的毒牙,还有那能随意勒紧你脖子的任何一处肌肉与骨骼——这个比喻你应该会比较好理解吧?”
“……嗯。”宇智波佐助只匆匆与我对视了一瞬,就移开了视线,全神贯注地研究光亮的地砖,“理解。”
我笑了笑,安抚明显很紧张的少年,“对了,如果解决不了也什么,回来找我吧,怎么也担了你一声【姐姐大人】,你还在成长期,输给那种卡在瓶颈不知道多少年还想走歪门邪道的东西一点也不丢脸。”
全部说完后,我特别好心地没有再看宇智波佐助的反应。
唔,姐姐大人的称呼……嗯,就,还挺好的。
……
了却一桩心事,我总算抽出空去看周围,准备替刚刚险些暴走的自己善后。
接着我就发现,周内的人不知为何都在或光明正大或遮遮掩掩地往我这边看,末了还不忘扫一眼宇智波佐助。
我:?
这是怎么了?
就在我疑惑地歪头,就连善后都暂时放到一边,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还是旗木卡卡西……我都要觉得他是默认的我与木叶沟通中介了,旗木卡卡西试探地开口:“你知道谁干的?”
“不知道啊。”我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才刚来欸。”
“那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