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能怀疑什么啊!”
陈震海把老眼一翻,朝着陈洪亮喝道,“你个没见识的东西,真是一点都不如你大姐!”
“你大姐是怕打草惊蛇好不好!你想想,如果让容玉芹觉得你大姐,是个见钱眼开的人,那她会不会吓得,把钱又到处乱藏?”
“你大姐看似吃了这五百块钱的亏,但是,我们得到的,会是这五百块钱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你知不知道!”
陈洪亮一听会得到这么多钱,立即傻笑道,“那爸,今晚让我去偷好不好,我一定把她家给翻个底朝天!”
陈震海直摇头,“不行不行,你这人心太粗,大
大咧咧惯了。你要是去偷,不但不可能找到钱,且还会把人家家里,给翻得一片狼藉。”
“到时候,容玉芹回来,一看就知道家里遭了贼,那肯定要报警的。”
“让你大姐去,她是女人,女人心细。不会留下把柄。”
“等容玉芹哪天用钱的时候,发现钱没了,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那时候再报警,屁用都没有。”
“再说了,她家如果没有被翻过的痕迹,谁能证明她家里放钱了?她说少了,就少了?证据呢?”
“没有证据的事,派出所才不可能会为她一个老太婆,来回的折腾。所以今晚,得让你大姐出马。”
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些什么,立即又说道,“对了,树珍呀,你吃过中饭后,还要去一趟容玉芹家,告诉她,你要回你婆家了。”
“不但要告诉她这话,还要在村上转上一圈,让村里人知道,你已经回婆家了。”
“只有这样,东窗事发后,才会没有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陈树珍听的是连连点头,又笑着说道,“那爸,咱们先把话给说清楚了。如果偷到钱了,咱们得一家一半。你可不准多要。”
陈震海脸上虽然有些不快,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左右你是我的女儿,我能跟你一般见识么。再说了,你家也困难,一家一半,就一家一半。”
陈洪亮却是满脸的不快,嘴里不满的嘟嚷着。
“大姐,你可是咱老陈家的人啊,
而且爸的腿还没好,我又没有讨上女人。你咋能把家里的钱,拿去补贴你婆家呢!”
陈树珍就像是没听到他的废话一样,忙着去锅屋做饭去了。
堂屋里,还传来陈洪亮不满的喋喋不休的抱怨声,接着就是陈震海的喝斥声。
陈树珍心里一阵冷笑,好你个洪亮,姐我冒着被抓后,要去蹲大牢的风险,你却连一半的钱,都不想给我。
既然你心里没有我这个钱,那等偷到钱后,我能给你家一半才怪。
到时候,随便给你家三瓜两枣,你爱要不要。我就说是只偷到这么点钱,你能拿我怎么办!
半夜时分,陈洪亮又一次咚咚的,敲起了容玉芹家的大门。
在跟陈南通过话后,容玉芹心里,已经对陈洪亮一家有了防备。
更防备有陈南的仇家找上门,所以这两天,她晚上睡觉,可没有敢睡在床上面,而是躲到了床底下。
虽然脏是脏了点,也难受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命强吧。
这会儿听到敲门声,她立即紧张的问道,“谁呀?”
陈洪亮立即在门口,用着紧张的语气回道,“大伯娘,是我,洪亮啊。大伯娘,你快点去劝劝我爸啊,他一时想不开,闹着要喝农药自杀。”
容玉芹一听这话,二话不说,立即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打开门口后,心里系着陈震海的安全,一着急,又忘记锁门了。再一次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陈洪亮,朝着他家急急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