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芹刚走,陈树珍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
看到门没上锁,心里不禁一乐,心想,这倒是省得自己撬锁了。
进去后,她比她老妈还心细,直接从里面,把门给闩了起来。
打开灯,在屋里找了起来。
找了一阵后,跟她老妈一样,很快的就来到了容玉芹的床边。
先是翻了翻枕头下面,什么都没有。
又翻了翻铺垫的被子下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她就不信了,容玉芹还能把钱藏到外面不成。
当她的目光,无意中又一次落在枕头上,看到那枕头套上面的拉链时,突然间心里一动。
会不会在枕头里面?
她立即拿起枕头,拉开上面的拉链,里面是容玉芹亲自缝制的枕芯。
大山里,几乎家家种荞麦,好多人都用荞麦做枕头,所以陈树珍用手一捏,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当然不是她要找的东西,她用牙一咬,将枕头上面缝制的针线给咬断,然后把手伸里面去掏。
掏了几下后,眼睛猛的一亮,一把将里面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一沓红通通的票子,她的心里顿时扑扑直跳。
正准备把手伸进去再掏时,突然间,大门发出咔嚓一声,接着就是轻轻的吱呀一声,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她心里一惊,难道说,容玉芹回来了?
不对呀,就算是容玉芹回来,自己可是把大门从里面反锁的呀,容玉芹是怎么把门打开的?
难道说,有小偷进来了?
她把刚刚偷来的钱,朝着被窝里一塞。
转身壮着胆子喊道,“谁呀?”
刚说完,一个黑衣人,手握一把锋利的匕首,闪了过来。
陈树珍大惊,刚要张嘴大叫,黑衣人左手一个手刀劈下,直接砍晕了她。
“哼,这次应该错不了吧!”黑衣人得意的哼了一声,装进麻袋背起来,走人。
陈震海的家里,看着要死要活,哭声呜啦的陈震海,容玉芹是好一阵劝。
可是陈震海特别的伤心,指着自己的双腿,流着眼泪,对着容玉芹哽咽道,“玉芹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可是,你说说,王桂芬那老娘们,算什么回事。看到我双腿摔断了,竟然直接扔下我不管了。这还是人做的事么?”
“我也知道,你说的句句在理,可是,我就是想不开啊!想想我,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的苦,可是到头来,她就这样对待我的啊!”
“我这心里啊,真的是哇凉哇凉的啊,真的不想再活了啊!”
容玉芹天性善良,哪知道,人家在故意拖着自己。
当下劝道,“他二叔,你的世界里,不仅仅只有王桂芬,还有你儿子和你女儿啊!”
“你如果想不开走了,你让你两个孩子怎么办?”
“虽然树珍是出了嫁的,但是,再出嫁的女儿,回娘家里,也是想叫声爸的啊,没有爸,这个家还是家吗?”
“更何况,洪亮还没有
结婚,你如果走了,让他一个人怎么办?所以,就算是不为你自己着想,为了孩子,你也不应该做傻事啊!”
这一阵劝,劝了足足一个小时。
陈震海眼泪已经哭干了,还没听到陈树珍发出的猫叫暗号声。
猫叫,就表示她已经得手了。
可是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叫。
陈震海心里暗骂,娘滴,你个臭丫头搞什么鬼啊,还不快点,你老子我已经没有眼泪再流出来了。
容玉芹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了。
陈洪亮看到容玉芹想走,顿时是急的不行,两眼转了转。
一捂肚子,“哎呀,肚子痛,我去解个手。大伯娘,还得麻烦你盯着我爸一下,别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