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好好照顾南燕姑娘,一定好好按时辰煎药、喂药。”
皇甫飞虹笑了笑,“这就对了。”微笑着就走出了西厢房。
中午时分,两名女弟子在给诸葛南燕的伤口换药敷药的时候,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结痂的伤口最是让人疼,最是触碰不得,诸葛南燕痛得“哎呀”哼了一声。
她实在是没有忍住。
这“哎呀”一声,陶剑芳听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他这些天一直倾耳细听,就是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一丝一毫的动静;这“哎呀”一声,他怎么会听不清楚。
陶剑芳惊奇地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拉住诸葛南燕的手,那是一双有温度的手、那是一双特别温暖的手。
陶剑芳的心噗噗地跳着,他还看到:那是一双有血色的手。种种迹象已经证明,他的燕子妹妹已经活过来了。
诸葛南燕这才无奈地慢慢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满心欢喜的桃子哥哥,她看到的是眼衔热泪的桃子哥哥,那是发自心底的欢喜,那是饱含幸福的热泪。
陶剑芳的脸上铺满了光芒,就像是早晨的阳光,和煦而明亮,语气激动而又温柔地道:“你终于醒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诸葛南燕心中充满甜蜜,微笑着点点头,“嗯,我醒了,谢谢你。”
陶剑芳傻傻笑道:“我真的是太开心了,不用谢,不用谢。”
诸葛南燕微笑着道:“还是要谢谢你这么照顾我,还这么在乎我。”诸葛南燕说完都羞红了脸。
陶剑芳依旧开心地笑着,“一点都不用谢,相反,我才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你以前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诸葛南燕不禁想起以前在大同货栈照顾桃子哥哥的点点滴滴,虽然当时内心很焦虑、很焦急,可是她可以一整天都看着他、守着他,那也是她最纯真的幸福往事。
“伤口疼吗?”诸葛南燕还沉浸在回忆中,陶剑芳的声音惊醒了她。
诸葛南燕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哎呀!有点疼。”
陶剑芳焦急道:“快别乱动,快点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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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南燕听话地点点头,可是刚刚躺好,又可怜巴巴地道:“哎呀!好像是更疼了。”
唉!受了伤的女孩子在心上人面前可真是容易莫名其妙的疼啊。
诸葛南燕刚刚感觉不到疼,陶剑芳就问道:“燕子妹妹,饿了吗?”
陶剑芳一提醒,诸葛南燕突然就感觉饿了,确实是饿了,这些天,她都是喝了些汤汤水水,她都瘦了,“桃子哥哥,我都快饿得眼冒金星了。”
陶剑芳笑道:“燕子妹妹最想吃什么呀?”
诸葛南燕笑道:“只要是桃子哥哥做的,什么都好。”
陶剑芳从房间的桌子上端过来一碗肉糜粥,“每天都为你准备好,就怕你醒来饿了,这碗才热好不久,你受了伤,还是要吃清淡些好。”
诸葛南燕点点头,“还是桃子哥哥想得周到,我最喜欢喝粥了。”
陶剑芳一勺一勺地喂诸葛南燕,诸葛南燕一口一口地吃着肉糜粥,她尝到的不只是粥的香味,她还尝到了幸福的甜蜜,她吃得很慢,她想让这幸福的甜蜜能长久一些、更长久一些。
就这样,陶剑芳每天煎药、喂药,煮粥、喂粥,诸葛南燕也一天天好转起来,她肩头伤口的疤已经掉了痂,身上的毒也一点点被清除,脸色也更加红润饱满,她笑起来连个浅浅的小酒窝更加可爱了。
待诸葛南燕可以下地走路,陶剑芳搀扶着她、陪着她,在春来小院赏花观月、煎药磨药,一天好过一天。
每天都有陶剑芳无微不至的照顾,诸葛南燕的眼睛里每时每刻都闪着幸福的光亮。
皇甫飞虹、诸葛无恙和李无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也真心地为他们高兴、为他们祝福。只是,陶剑芳的眼里是感激和喜欢,而诸葛南燕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