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羡的手道:“我就知道,你素来识大体,放心,我已着意挑选过了,这些女人全是品性纯良的良家女子,定不会让她们对你的正妻之位有任何威胁。你只管放心大胆地约束他们,我和你爹自会替你撑腰。”
苏雪羡笑着点点头,可所有人都忽略了她笑容中一闪而过的苦涩。
苏雪羡回到里屋,见四下无人,这才摒不住呜咽出声。
另一边,事件当事人张峻宁全然不知父母的好谋算,更不知妻子如今正因为自己要纳妾之事肝肠寸断。
他看着琳琅满目的摊子,简直挑花了眼。
突然,他走到一个脂粉摊位前,拿起一盒胭脂在鼻子前轻轻嗅着。
摊贩连忙推销着:“公子,好眼力,这盒脂粉,粉质细腻,且持妆极久,入坑不亏。送夫人、送情人、送小妹,送谁都行。来一个?”
张峻宁一听,禁不住为摊贩竖起大拇指:“可以呀,这嘴皮子真够溜的,就冲这嘴皮子功夫,来一盒。”
何四付钱,付完钱,摊贩着意拿了盒新的递于张峻宁。
正当张峻宁大买特买之时,一姑娘,身穿短打红衣,头发高高竖起,肩抗大刀,朝一瘦骨嶙峋的老人追去。
老人一时不慎,跌倒在地。红衣女子竟不依不饶。
老人瞬间老泪纵横,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道:“我一把年纪了,如果干了那偷鸡摸狗之事,便叫我不得好死!”
众人见老人晴天白日的,竟发起这么重的誓言,当即信了几分。
红衣女子气得不行,她肩上的大刀随着她身子的抖动,歪斜了几分。
众人纷纷挺身而出,将红衣女子的刀推开,站在老人面前,誓要为老人讨个说法。
红衣女子一时竟奈何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老人趁机溜走。
此时,张峻宁从脚边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朝老人弹去,小石子不偏不倚,正中老人小腿肚。老人吃疼跌坐在地。
红衣女子趁人不妨,当即从老人腰间拿出一个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