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边大声喊娘。
张夫人听到书房的动静,当即大大懂了肝火。两个丫鬟搀扶着她走到书房。
张夫人将张员外手中的剑一把夺下:“他才刚刚从阎王那里捡回一条命,你这又是做什么,想喊打喊杀,先踏过我的尸体再说。”
耙耳朵张员外立马蔫儿了,他讪笑着:“夫人,我哪儿里敢,我只是吓唬吓唬宁儿,让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别再做些出格的事情。若是今日之事再来一次,你我如何承受的起。”
张夫人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些什么。可转瞬间,一股怒意直窜脑门儿:“你说什么?”
张员外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瞬间察觉了错处。他对着夫人鞠躬哈腰,连连告错讨饶。
夫人倒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将张员外的耳朵,扭成麻花状。
“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儿子,只有我能打能骂,别人休想懂他一根手指头。”
张员外连连叹气:“哎,就是你这般娇纵他,才惯的他不知天高地厚,频频惹是生非,若不是咱们张家有这些家业,怕是宁儿十条命都不够赔那些在他手里屈死的亡魂。”
张夫人指着张员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生宁儿时,你外出贩货,独留我在四面透风的老宅中,受着风吹日晒雨淋,若不是我拼尽性命,为张家生下宁儿,若不是宁儿给张家带来了好运,你何以挣来这泼天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