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大有传她衣钵之意。故来二房一直针对,可白秀蕴从来不以为意。白新鹏却心机更深,表面上对秀蕴甚是疼爱,一来为将来她掌事雪山派也不至于针对于自己;二来就算哪天白秀蕴被人暗害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反倒是自己的弟弟更惹人怀疑。他算的精妙,又得了这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本以为大势在握,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此时脑中天旋地转,心想:“万一这事捅到爷爷和父亲那里,那定是万劫不复……”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只听秀蕴一声尖叫,一个白影闪过将她掳走。那人身法甚快,他身穿白衣与雪地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决计发现不了,不知在附近潜伏了多久,趁众人注意都在魉身上之时才动手。
玽诞和魉见秀蕴被人带走,连忙去追。那婢女见状正要去禀报,白新鹏却一把将她拉回,双手抱住她头一扭,她便断了脖子。二娘和白守义正要尖叫,白新鹏却道:“天助我也,不知什么人居然将她给抓了。母亲、弟弟咱们绝不能让她回来,否则咱们的日子就到头了。”二人惊地点点头道:“那……她……怎么办?”二人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颤巍巍说道。
白新鹏一挥手道:“赶快走,别在这待着,悄悄离开,别让人看到,到时候就嫁祸给刚才那两个人,现在只要白秀蕴死在外面,就万无一失,不行!我得亲自去追,你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此计能成,雪山派就是咱们的了!”他虽然算计的清楚,可心里也是十分慌张。
……
那白衣人不走大路,专挑山间小路走,显然是有备而来。雪山派众人都忙于筹备宴席,迎接宾客,山中小路却是空无一人,除开玽诞几人外,没人知道秀蕴被人劫走。此时玽诞二人紧随其后,可那人身法甚快,使一手飞钩,挂住树枝,将自己高高抛起,降落之时,又出一钩,一路这么荡下山去。玽诞拼尽全力施展轻功,连跑带滑才勉强追上,可魉却不擅轻功,追赶不上,不过多久便被甩开老远。
玽诞追在身后,却听秀蕴连连尖叫,心想:“不好,她在呼救,得加快些脚步!“又想到:“莫不是雪绪前来报仇,要先拿秀蕴下手?”
联想到雪绪杀人不眨眼,心下更是惶恐,随即追的更快,生怕赶不上。待他追的近了些,听得便清楚许多。可秀蕴却并不是在呼救,只听她大喊道:“快点!再快点!”丝毫听不出任何害怕,反倒像是当做玩耍一般。
那白衣人见玽诞追的近了,连发数支暗器,玽诞竹棒挥舞,一一挡下。二人你追我赶,不多时便到了山脚。那人见暗器拿不下玽诞,登时停住脚步,将秀蕴放在一旁好好安顿。玽诞见他停住便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当着我的面劫人,你快将她放了。”
那白衣人回头,玽诞惊道:“何叔!怎么是你。”何叔这一套钩法自以为在树林间没几个人能够追上,此时见玽诞不仅追上气息还丝毫不乱,心下暗暗佩服,便道:“好小子,居然能跟我一路,你走吧,我不与你为难。”
玽诞道:“既然如此,就把那女孩交还给我。”何叔哼的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早听坛主说你剑法高超,内力深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意邀你加入我们青龙坛,今天我到要讨教讨教!”
说罢飞钩袭来,玽诞横棒抵挡,可何叔那一招却是虚招,见玽诞格挡连忙收回,又使一招“飞鹰扑食”直取玽诞天灵盖,这一变化虽然突然,可也不是无法化解,玽诞竹棒一转便轻易挡下。何叔又接连发了数招,可玽诞并不想与他为敌,以棒作剑,一招招十分严密,只守不攻,何叔招数虽变化迅速却无可奈何。十几招罢便怒道:“臭小子!剑都不出,是瞧不起我老头子吗!”
玽诞心想:“是了,他年长我几十岁,怎么也算是前辈,我若因他年老就不出手未免太无礼。”随即转动机括拔出剑来,左手拈了剑诀搭在剑刃之上,摆出架势道:“那就领教领教前辈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