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婢女又到处喊着,秀蕴跑到跟前道:“不是说了我在花园里,你又喊我作甚?”婢女不敢答话。秀蕴见她言辞闪烁便牵起她的手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被哑巴虫子咬着了吗?哎呀!你的手怎么了!谁打的你?”
婢女道:“是……是……”至于是谁她却不敢说出口。
只见身后一中年女子将那婢女推开道:“是我打的!你怎么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顽皮,今天你爹爹不是不让你出门了吗?她一个婢女看不住你,受点罚是应该的!”
秀蕴听了带着怒意道:“二娘,我犯了错,只管打我骂我,可你没这个胆子,欺负她算什么本事!”说罢便拉着婢女的手要跑开。可她还没迈开两步,又被一青年男子拦住去路,那男子道:“姐姐,母亲还没让你走,况且你现在跑了,一会儿我们又得去找你。”
秀蕴推开他的手道:“她是你母亲,又不是我……”那男子知晓她要说什么便道:“姐姐,她虽不是你亲生母亲,可还是有这辈分在,况且大夫人早就……”他正欲说下去突然又一男子大声喝道:“守义,住嘴!”
秀蕴望向那男子喜道:“大哥哥,你回来了。”说着便扑向那男子怀中。这男子便是秀蕴大哥白新鹏,与白守义是同母兄弟。
白新鹏轻轻抚摸她后脑道:“我若还不回来,你又要被欺负了。”秀蕴道:“他们欺负不了我。”
白守义道:“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白新鹏喝道:“什么往外拐,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她虽然还小可也算你姐姐,你这般无礼,看我一会儿不揍你!”秀蕴道:“那也不必了。”白新鹏又拿出一个盒子道:“虽然是爷爷寿辰,却也是你的生日,大家都疏忽了,可哥哥还记得,这个便送给你吧。”秀蕴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支金钗,金箔雕成蝴蝶模样,翅膀上点缀着芝麻大小的宝石,精美无比。
秀蕴笑道:“我喜欢,谢谢哥哥。”说着便戴在头上问道:“好看吗?”白新鹏正笑着要说好看。一个沙哑声音问道:“请问,你们看到一个看起来傻傻的小伙子在到处找人吗?”众人看去,除开秀蕴都被吓了一跳,此人正是魉。
白守义怒道:“你谁啊,一副鬼样子,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连个声音都没有,想吓死谁吗?”魉并不理会,秀蕴却道:“我认得你,你要找你朋友?他就在……”秀蕴转过身去,却看不见玽诞便笑着道:“他刚才还跟在我身后,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可能是迷路了,我带你去找他。”转头对着婢女说道:“你回去,让小花给你上点药。”转而又对那妇女说道:“你要是再欺负她们,我便告诉爷爷去。”说完便拉着魉到林子里去。
正巧玽诞也终于从林子里走出来,玽诞道:“你跑的太快了,我又不认路……”秀蕴道:“我这不回头来找你了嘛,走吧,我们去找慕容嫣。”魉道:“你们认识?”玽诞道:“刚刚认识。”魉脸色一沉道:“便也是朋友了?”秀蕴道:“当然啦,我们都见过两次了。”魉低声呢喃一句:“那我知道了。”说着一把抓下秀蕴头上金钗走到白新鹏面前道:“这个还给你!”
不等白新鹏反应,便一把插在那妇女发髻之上。他手法甚快,加之那妇女也不懂武功,还以为魉要杀她,惊得坐在地上。魉道:“你们这一家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么深的心机来对付一个小姑娘,简直无耻。”他紧紧盯着白新鹏道:“尤其是你,他两个又坏又蠢也到罢了,偏偏你蛇蝎心肠,还藏的这么深,表面一副好哥哥模样,暗地里却给妹子下毒,这支毒钗便留给你母亲享用吧!”
白新鹏不知魉的来历,这金钗上的毒药是他花了重金在苗疆从当地人手上买的,知道的人甚少,这药威力虽然不大,但若是长期接触不出三年便会精神萎靡,体质变弱,五年后便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白秀蕴虽是女子,又不爱武功,可白自剑素来对她偏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