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万能的,但没钱肯定万万不能。
思及此,温暖扔掉擦头发用的干毛巾,转身就要离开。
刚好浴室门被推开,贺川南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他拦住了温暖的去路,声音嘶哑:“帮我脱衣服。”
“钱呢?”温暖凝视着他。
“放在床头柜上,一分不少。”贺川南步步逼近,长臂一伸,直接把温暖堵在了洗手盘上。
有钱好办事……
温暖的一双玉手搭在了男人的腰间,卡扣很紧,她弄了好一会儿还没成功,神情有些懊恼。
“以前接触那么多男人,解皮带也不会吗?”贺川南越靠越近,独特的男人气息迎面袭来。
别说解皮带,认识这个男人之前温暖就连初吻也没有过。她干这一行靠的是智慧,又不是靠出卖肉体。
“没有。”温暖用力一拉,不小心夹到手指,忍不住“嗯”了声。
皮带总算解开了,她接着松掉纽扣和拉链,裤子应声滑下。黑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男人坚挺的雄伟。
“以前的男人,都发展到哪一步了?”贺川南环住温暖的腰,轻松抱
进了淋浴间。
“什么也没有。”
“所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温暖有些生气,睨了贺川南一眼骂道:“在木屋的那次,你没看到吗?”
血迹沾在他的衣服上,她虽然喝了酒却痛得受不了,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贺川南打开花洒,刘海被打湿,半遮住双眼。
温暖一怔,眼神流露出几分自嘲和受伤。她以为自己的这颗心已经被伤透了,麻木得不会再难过。
原来贺川南的话,才是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刺进伤口里补刀。
她又怎会忘记,两人的开始是那么的不堪。除了谎言,也只有谎言。
“等你腻了放我走,再去医院做个修补手术。几千块钱,又能重新做回完整的女人,找个老实人接盘。”温暖心里不好过,也绝不让这男人好受。
果然话音一落,贺川南立刻变了脸。
“温暖,故意刺激我好玩吗?”
“是你先起的头。”
温暖仰起头,温水从额头洒落:“你不相信一个人,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也没用。你征服不了我,所以脾气变得暴躁。囚禁也只是为了向我炫耀你的能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