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南另外一只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头:“别忘了,去帝都的那天你在酒窖外面,是如何求我原谅你。”
记得,她又怎会忘记那天发生的所有点滴?
温暖曾想过挽回与贺川南的感情,却被一次又一次冷漠地拒之门外。后来温城走了,她熬过了最初的那几天,一夜间想开了。
“现在不需要了。”温暖掀起眼皮,如黑曜石的眼眸逐渐失去了最后的那一点光亮。就像她对他的感情,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中被磨灭。
什么叫“现在不需要了”?利用完他,就想要一走了之?
世间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贺川南笔直站在那里,表情暗黑阴狠:“你以为这个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吗?给你一个建议,接下来的日子好努力取悦我,求我要你……只要那天我腻了,就会放你走。”
“如果你不腻呢?”温暖反手推开贺川南的手,语气灼灼逼人:“会囚禁我到死吗?”
“会。”
贺川南不假思索道。
闻言,温暖往后退了几步,倒在太妃椅上。她依靠着靠枕,细嫩纤细的手臂轻轻搭在扶手上,一袭深紫色的薄纱长裙从肩膀到角落,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养了些天,她的身体好多了,肤色也逐渐恢复粉嫩。如白玉一样的纤纤玉指,正在扶手上来回轻扫。
“给钱吗?”温暖冷不丁问到。
“什么?”贺川南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暖靠在椅背上,抬眸看着那盏晃得眼花缭乱的吊灯说:“男人玩女人,不用花钱?一次五十万,先付后用,怎样?”
说话的时候,她的双腿吊在扶手上轻轻晃动,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个女人,真有逼疯人的本事!
贺川南坐到温暖的身旁,右手绕过她的天鹅颈,往上轻轻撩起一撮长发。发梢扫过她的眼角,痒得她合上了眼。
闭眼的瞬间,他吻住了她。清冽的松木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就像一剂致命的毒药。
深入的吻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人的嘴唇和舌头都麻掉了才松开。
“接吻也得给钱。”温暖的双眸荡漾着一层雾气,带着勾人魂魄的迷离。“我只要现金。”
贺川南喉结上下滑动,线条优美的下颌线轻轻下压,抵在温暖的额头上。他的薄唇染上一层火热,一字一顿开口:“你先上楼,洗干净等我。”
温暖的脚尖忽然靠近男人的大长腿,顺着
脚裸的位置轻轻往上挑,成功进入他的裤腿。她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被蜜糖抹过一样醉人:“好。”
而后,她起身穿好鞋,头也不回走出花厅。
看着远去的身影,贺川南唇角的冷笑瞬间湮灭。他从保镖那里得知,今天温暖围着别墅转了很多圈,似乎在寻找逃跑的线路。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的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
浴室。
镜子里一片迷雾,看不清温暖的倒影。她用手抹了一下,只露出半张脸。
从小到大,她都是别人眼中的美人胚子。她的美在于从骨子里散发的清澈和优雅,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越看越有味道。
其实认识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刚烈、脾气倔强,一根筋到底。
白色浴袍下,包裹着性感曼妙的身体。温暖穿了一条火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的根本,与没穿差别不大。
她没有抹香水,身上只有沐浴露的清香。贺川南喜欢这个牌子的沐浴露,说酸酸甜甜的很像她的性格。
对比反抗,迎合更需要勇气。
温暖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对男人有过深入的研究。唯独参不透的,也只有贺川南。
不过没
关系,她喜欢向难度挑战。
计划的第一步,是想办法从贺川南的身上弄到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