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青色的胡渣,满脸沧桑。
“我们的事,你别插手。”
“谁愿意管你们夫妻间的破事儿了?要不是你嫂子心疼弟妹哭红了眼,让我来劝劝你,才懒得跟你瞎扯!”
贺维之白了贺川南一眼,边收拾茶几上的酒瓶,边骂骂咧咧:“好心当驴肝肺,将来后悔了千万别怪哥没提醒你。哦,对了,弟妹刚接了个电话,好像说有朋友快不行了,你真的不要关心一下?”
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右手打滑,酒瓶就这么从贺川南的五指间滑落。砸落地柚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贺维之瞧了一眼地板,就差点没扑上前掐贺川南的脖子:“这瓶酒有钱也买不到……你……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么?是弟妹得罪你,我可没得罪你……”
话落,贺川南瞪了贺维之一眼,起身走出酒窖。迎面而来的寒风,吹散了他身上的酒气,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突然,一抹鲜艳的
红色吸引了贺川南的注意。在酒窖的木门把手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巾,随风飘扬着。
他轻轻取下来,丝巾湿了一大片,隐隐可闻熟悉的橙花味道。
“你刚才说,她去哪里了?”贺川南盯着手中的丝巾,俊朗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
“帝都,她说一个朋友好像快不行了。”贺维之收拾好茶几,又开始打扫地板上的碎片,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
贺川南伫立在原地,高大的身影逆着外面的光线。冷风一阵接一阵吹来,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重新进入酒窖,他四处寻找,最终在角落里发现了自己的手机。
由于没电,已经自动关机了。
“手机给我!”贺川南走上前,朝贺维之伸出了右手。
贺维之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不情愿地掏出手机递了过去:“装什么孙子,小心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接过手机,贺川南倒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太阳穴的位置隐隐作痛。贺维之的说话言犹在耳,他几乎没有多想,直接拨通程伟的号码。
“贺总,您总算接电话了!”
“温城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贺川南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