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纳脸上的神情一僵,面容可怖,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不由的冷笑了一声。
好啊,好啊,亏他以为那个老不死是觉得皇室中只有他一个人才会这般。
没成想,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打了别的算盘。
林嘉纳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捏的嘎嘣作响,气的目眦欲裂说不出话来。
等他解决掉眼前这群人,再好好回去找那个老东西算账!
看着苏温辞手中的长剑飞舞,一个个人头落地,鲜血沾染了洁白的祭台。
见禁军一个个倒下,秦高朗几位修为相对较高的侍卫对视了一眼,下一刻五个人纵身而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苏温辞的方向攻击去。
苏温辞脸上并无半点惧色,长剑一横,利落的解决掉周围的禁军,足尖轻点一个利落的翻身,顷刻间便跳出了五人的包围。
黑金色的长袍已经染了不少血污,不过都是别人的,她有些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看着这五个人总算是准备动手了,苏温辞眼底的战意浓浓。
在她看来,林嘉纳身边也只有这么几个人可以看的眼。
若是老祖宗那几个侍卫来了,她或许还会考虑让南与几人出手。
眼下这种情况,反倒是让她自己来练练手最为合适不过来。
很快,碧蓝的天边再次绽放出一朵娇艳的彼岸花。
站在祭台上,被侍卫护在最中间的林嘉纳看着天边那朵彼岸花心中的燥意更浓了几分。
一个神情慌张,浑身是血的侍
卫从山下匆忙上来,看着狼藉的祭台,他怔了一下,嗓音沙哑的开口道:“报!启禀陛下,九星阁的人已经占领了灵阙山下,正在朝山上杀来。”
小侍卫的话像是一颗深海炸弹,彻底将在场人的心绪搅乱的彻底。
站在林嘉纳身旁的临川国丞相邢庆生心道不好,也顾不得别的,直接下令将那个妖言惑众扰乱军心的小侍卫处死。
“还不来人,将那扰乱军心的侍卫拖下去斩了!”
他的语气急切,林嘉纳也没有阻挠的意味,立马有个禁军将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请命的小侍卫给提溜起来,手中的大刀泛着冷冽的寒光。
被拎起的小侍卫面如死灰,下意识的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据实禀报怎么就成了扰乱军心,怎么就把自己的性命给平白无故的丢掉呢?
因为邢庆生的一个指令,原本还因为彼岸花再次出现有些骚动的大臣们,这次也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都是些官场的老油条,他们怎能看不清邢庆生那家伙的意图。
这分明是在杀鸡儆猴!
告诉他们即便是出了事情,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还有人生出不轨之心,便是下一个小侍卫。
眼见着大刀落下,又是一条鲜红的生命逝去看,半空中的苏温辞衣决飘飘,一抬手一道银光从指尖快速飞出。
“哐当——”一声巨响。
不是残忍的人头落地,反倒是处刑的禁军手中大
刀脱离,脆弱的脖颈处一个银色的飞镖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禁军提着小侍卫的手突然放开,整个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竟是直接断了气。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小侍卫从鬼门关上捡回了一条性命,不知所措的跌坐在地上。
半空中响起一道毫不掩饰的嗤笑声,苏温辞不紧不慢的把玩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白玉笔,嗓音半分低沉半分性感。
“邢丞相,这么激动做什么?早晚都会轮到你,不用担心自己死的太晚。”
“都是林嘉纳身边的忠臣,本座岂能不让你们在地下团聚?”
她的神情从容镇定,将取临川国重臣和皇帝的性命说的像是喝水那般简单。
邢庆生身子不由的一颤,心底怒骂了一句“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