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咕咕叨叨说大人偏心,让妹妹去京城不让他去。我骂了他一顿。我说:‘你要有本事,将来上京赶考,你不就去京城了!你要再出息点,你再考个进士,留在京城做官,天天就住京城了。现在靠着小姑带你去,算什么本事!’他气得不睬我,跑了。唉!我想他上次就说喜欢吃小姑从府城带回去的点心,我问小妹从哪买的,小妹就说在这一家买的,我就来了,顺路买些回去哄他。再帮他买几本书。”
随从笑道:“大爷嘴上说得严,其实心疼儿子。”
郭大全笑道:“什么心疼!儿女都是债!”
说话间,便到了那糕饼铺子前,下了马车进去。
看见那些新鲜糕点,郭大全想,来都来了,正好给爹娘也买些,媳妇也爱吃这个,于是大包小包买了许多,命随从都搬到马车上。
出来朝前一望,那边就是一家珍宝楼。
他又想,再过几天就是媳妇生日,帮她买样首饰吧,现在家里贵重首饰多是多,那都不是他买的,都是人家送的,或者宫里赏的,他亲自买给媳妇的,好歹心意不一样,于是又去了珍宝楼。
他花了几百两,帮蔡氏挑了一套镶八宝头面。
掌柜的很有眼力,见他挑贵重的选,出手大方,认定他是有钱人,便给了丰厚的折头,请他下回再来光顾。
郭大全笑眯眯道:“等媳妇明年生日再来。”
掌柜的听的心花怒放。
郭大全出来,刚要上马车,就见冬儿低着头,从街那头匆匆跑来,他忙叫住她,问:“你这是去哪?”
伊人坊也不在这边啊。
冬儿抬头,见是他,愣了一会,转身就想跑。
郭大全喝道:“站住!”
冬儿站住,却撇开脸不敢看他。
郭大全见她发髻散乱,脸上泪痕斑斑,嘴角红肿,心一沉;目光下移,又发现她胸口衣裳皱巴巴有湿痕,显然被人大力揉搓羞辱过,顿时怒火中烧,沉声问:“谁干的?”
冬儿低头不出声。
郭大全心下一转,已然明白了。
除了刘虎,谁敢这样对待冬儿?
若是这样,严未央便饶不了那人。
只有刘虎,欺负了冬儿,冬儿还不敢对外说,再苦也只好往肚子里吞;而刘虎就是个混账,即便弄清了专利案是有人故意借他手陷害郭大全,还是死性不改,疑神疑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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