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辩解道:“他那样在乎权欲的人关在这里,其实比死还要痛苦。”
“都是借口。”纪灵珊直接戳破了他的心思。
舒南语气弱了几分,叹气道:“我承认我不忍心,毕竟我和他是多年的兄弟。”
“你把他当兄弟,他可未必。”
纪灵珊早就看穿了权苍,他重视权利,身边人若无价值随时都会被他抛弃。
什么兄弟,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权利重要。
舒南生怕灵珊因为这事和他吵起来,将她拥入怀中,连忙哄道:“好了好了,灵珊你说的对,这次抓到他,我不会心软了。”
纪灵珊扭头哼了一声,走出牢房,瞥了眼周围的黑衣守卫们,“把其他人都看好了,再丢一个人,本座可不会留什么情面。”
守卫们弯下腰,恭敬又畏惧:“是!”
纪灵珊离开了地牢,很快舒南便追了上去。
“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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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雪手中拿着一袋牛皮纸包装
街道上的行人络绎不绝,两侧又茶楼、酒馆、当铺等,前方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小商贩,卖包子吃食、灯笼、饰品等等,小贩们吆喝着,热闹极了。
木清雪一路这看看那买买,不多会儿,身后男人的手上就拎满了。
祁渊有些无奈,扬了扬手中的大包小包,“阿雪,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木清雪手中拿着一袋新买的脆皮花生,边吃边道:“好像有点?”
祁渊歪了下头,“再买,为夫可就拿不下了。”
木清雪却没听到这句话,指着杂戏团,“刚刚错过了他们又的表演,原来他们换到这儿了!”
话音未落,她飞奔跑了过去,欢脱的像个孩子。
祁渊弯了弯唇,迈步追了上去。
这样温馨又愉悦的日常,真的很令人放松。
木清雪拉着他挤进人群,便见正中间摆放一张四腿长桌,将桌子四腿朝天地放在平地上,中间卡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一个壮汉四肢躺平在桌腿上,再压上一块足有二百余斤的大石。
众人屏住呼吸,替壮汉担忧起来,若是他控制不住身体从桌腿上掉落,就会被刀划伤,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杂戏团班长十分有把握,自信满满的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众人不解时,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走了出来,向众人鞠了个躬,足尖一点,跃到了石板上面。
杂戏团班长扔给她一只碗,被她轻松接下放在头顶上,紧接着一只又一只的碗朝她飞了过来,一样轻松接住,叠加在头顶上。
就在众人惊叹时,少女也不知从哪变出一朵鲜花,她将鲜花衔在口中,一手按着石板,围着石板旋转,复杂的动作却做的行云流水,叫人叹为观止!
“好!”
众人连连鼓掌,赞赏声络绎不绝。
少女从石板上翻身而下,捧着碗来到众人面前。
“实在是精彩!”
一个男人丢下一锭银子。
木清雪看向这人,他穿着华贵的衣服,头发编着小鞭子。
“公子真是阔气。”
大皇子看了她一眼,称赞:“姑娘好生貌美。”
祁渊将木清雪拉过来,护在身后,“阁下还是好好看你的杂耍吧,别可惜了银子。”
“你是何人?”
“我是他的夫君。”
男子显然不信,看向木清雪,“姑娘,你若是迫不得已,我可以帮你。”
“他确实是我的夫君,我们已经成亲大半年了。”
男子叹气摇头,“真是可惜了。”
周围的男人看向木清雪,一副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
祁渊脸色冷:“……”
木清雪把他往远处拉了拉,避免发生冲突。
和气生财。
杂耍团敲响锣鼓,“各位看官们好,接下